“你是什麼東西?本郡主的事還輪不到你來管!”嘉國郡主不屑的哼道。
眼神一凝,閃過一絲怒氣,卻不敢發作,趙若塵突然起身,淡笑道:“郡主身份尊崇,隻是金陵詩會亦是盛事,聖上亦是關切,若是有什麼不好的流言傳到聖上口中,那就不妙了!”
“你在威脅我?”
“不敢,隻是郡主和張小姐有過節,發生矛盾在所難免,但是林姑娘乃是金陵才女,名聲在外,且與郡主並無矛盾!”趙若塵意有所指,他也是無奈,若不是必要,傻子才想這樣說,隻是情況危急,他肯定是不能讓林才女磕頭賠罪的,隻能犧牲張小姐了!
“哼!”冷哼一聲,嘉國郡主聲音帶著怒火,指著林才女:“好!本郡主今日便放你一馬!”
聞言,那侍衛識相的放開了手。
林才女冷眼看著趙若塵,繼而怒目而視嘉國郡主:“不需要!”
“妹妹!”大小姐急了,眼眶泛紅,不禁落下淚來:“你這是何苦,快些走吧!”
“不!雨琪姐姐,我今日就是要在這裏,看看這天底下還有沒有王法!”林才女寒聲道。
“雨萱!”趙若塵急了,嘉國郡主乃是皇親國戚,他父親見了都得小心說話,陪著笑臉,這得罪不得啊!
“趙公子,雨萱謝過趙公子的好意!”林才女冷聲道,對趙若塵沒有半點好感。
不遠處,程超絕冷眼看著一切,心中慶幸自己沒出頭,他父親官職不過是小小八品,如何能得罪嘉國郡主。
況且事實也證明了,那傻子強出頭,惱了嘉國君主不說,更是讓林才女對他的好感再無半點,自己占了便宜!
這邊,嘉國郡主聞言冷笑:“世間自有王法,可你們對不上對子,就該認罰!”她也不是傻子,自己身為皇親國戚,法律說白了就是自己家製定的,她不會打自己的臉。
“郡主所言極是!此事若不罰,法律威嚴何在?”小胡子狗頭軍師大聲附和:“來人,讓他們磕頭賠罪!”
幾個侍衛身子移動,獰笑著開始使力!
“等等!”
突然,一道聲音響起:“對對子?你老子我最喜歡對對子了,我來試試如何?”
隻見人群分出一條道來,一個書童裝束,身材高大,皮膚黝黑的小廝嘴角噙著冷笑大步走來。
“葉晨陽!”大少爺大嚎一聲,終於來了救命的人!
張大小姐心緒複雜,又苦又喜:“你便最喜歡到最後關頭出現麼?可惡的登徒子!我恨死你了!”
林才女不禁也是一喜,揚眉冷眼看向嘉國郡主,似乎這個男人來了,便是雨過天晴了,再沒有烏雲霹靂,能夠讓她畏懼了。
“山沐耀日山靜而日必經宇,水流大地水漫而地必複蘇。此常人仰天須知歲逝,俯地須知時恒!”大聲念著,葉晨陽一步作三步走到小胡子麵前:“尼嚎!”
“呃——好!”小胡子一愣,脫口而出。
然後!他便看見一隻腳掌迎麵飛來!眼前頓時一黑。
嘭!
“好你麻痹!”葉晨陽一隻一腳高高抬起,朝著臉上便踹了過去,這還沒完,他隨手拿起旁邊一張紅木椅子,啪的直接拍了個粉碎。
滿座皆驚!
聳聳肩,葉晨陽嘿嘿笑道:“我家鄉的風俗!”
“大膽!”嘉國郡主厲喝一聲:“你敢動武?來人!將這廝扔進秦淮河裏!”
“大膽的是你!”葉晨陽瞪大眼睛猛地看向她,氣勢逼人,凶神惡煞:“金陵詩會之上你令人動武,絲毫不敬祖先!自己沒本事借著別人欺人,厚顏無恥!身為郡主,不顧儀表,生在皇家,卻藐視法律,長得難看,還敢出來拋頭露麵,絲毫不顧及民生,會亮瞎多少人的眼!你你你!我要是你,幹脆跳河自殺,懸梁上吊,割腕服毒算了,你現在還能這麼蠻橫,你的心理素質是有多好?”
嘉國郡主聞言身子顫抖,雙目射出擇人而噬的凶狠光芒,指著葉晨陽怒目而視,卻是憤怒的說不出話來。
“說話啊?沒理了吧?以後出門記得多照照鏡子,身材到了這種程度還敢穿這麼少?你讓胖子情何以堪?”葉晨陽嘿嘿冷笑,一眨不眨盯著嘉國郡主,說的反話大義凜然,話說,這妞身材還真火辣!
“住口,你一介平民,何來的膽子敢如此不敬郡主!”一道聲音在葉晨陽身後響起,回頭望去,卻是那個留著小胡子的狗頭軍師。
葉晨陽心中大怒,這種狗頭軍師最是可惡!
“你是什麼人?你又怎知你老子我是一介平民?”
“牙尖嘴利,黃口小兒!”那小胡子冷哼一聲,傲然道:“好說,我乃七省文狀元兼郡主參謀,綽號對王之王的對穿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