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於風尖浪口的戲中主角黎初不敢現身怕引起圍觀,在伢樓買好仆人後都是偷偷摸摸的蒙著臉帶人從後門小道走的。
等到了將軍府,看見挺著肚子的許蜜兒又在那裏望穿秋水的等人。
黎初正要帶著人進門,許蜜兒上前一步擋在門口道:“黎郡主不是都和離了嗎,既然是和離便不再是將軍府的人了,這般說來就來的闖門行為怕是不妥吧。”
黎初歎氣,好家夥,原來望的是她。
“來之前我已經事先與管家告知過了,管家也告知過沈將軍,所以我是按約前來,並不是蜜姨娘嘴裏的說來就來。”
黎初說的鏗鏘,朝著綠尹使了個眼色,綠尹便直接將許蜜兒拖到了一旁。
許蜜兒氣的跳腳,罵罵咧咧的掙紮,“你這個下作的人,男人婆,你走開!黎初,你敢讓她動我?”
綠尹情緒毫無波動,麵無表情的將許蜜兒丟到了一旁,
許蜜兒氣炸了,上前就想甩綠尹巴掌。
黎初淡淡的斜過去一眼,冷聲道:“你不過是個低微的妾室,鬥膽攔著本郡主已是以下犯上,本郡主念著你有孕在身不和你計較,怎麼,還想動我的人?”
那聲音中包含的威脅讓許蜜兒生生打了個寒顫,舉在半空中的手就那麼僵著不敢再落下分毫。
她瞪著眼睛還想說什麼,卻一句話也說不出。
黎初帶著一眾人魚貫而入,管家早已等候多時,拿著庫房的鑰匙便迎了上來。
許蜜兒不敢說黎初,可管家還是敢欺負欺負的,於是轉而衝著管家一頓大罵,“吃裏扒外的老東西,你拿著將軍府的月銀胳膊肘往外拐是不是?她還是你的主子嗎你那麼殷勤!”
管家聽的頭大,耐著性子解釋,“姨娘息怒,這件事老奴是請示過將軍的。”
許蜜兒不依不饒,“你說請示過就請示過了?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以權謀私,再說一下子進來這麼多人,你怎麼保證他們中間沒有手腳不幹淨的,丟了東西你負責嗎?”
一眾人聽見這麼說均是皺起眉頭。
這話說到了管家的底線,哪怕依舊恭敬語氣卻是不太好道:“老奴跟著將軍多年從未做過以權謀私的事,忠誠之心日月可鑒,蜜姨娘若是不放心跟著一起去庫房便是。”
“我當然要跟著,哼。”
許蜜兒翻了個白眼,讓春喜扶著走在最前邊。
管家憋屈至極,可卻沒有絲毫辦法,心中暗暗生出了濃烈的厭煩。
他想不通許蜜兒剛進府的時候對誰都是客客氣氣笑容甜美的,現在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
先前他還覺得是因她懷了孕,氣性有些變化也是正常,眼下看來這哪裏是氣性有些變化,這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黎初知道管家心裏不好受,這事畢竟是因自己而起。
她上前一把抓住許蜜兒笑的深邃,“蜜姨娘,許家作為京城首富從小沒教你尊卑有序嗎?你是什麼東西,敢越過我走在前邊?”
許蜜兒臉色頓時難看起來,“你說我是東西?!”
黎初道:“莫非你不是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