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以舟掰開她的手指有些不悅,“怎麼回事,一開始可是你建議來找阿初問個明白的,怎麼問到一半就要走?莫不是真是你指使的那個小丫頭陷害阿初?”

許蜜兒被問的欲哭無淚,陷害都是小事了,她現在有更不能被道破的事。

“以舟……”

許蜜兒委屈的哭了起來,梨花帶雨的樣子我見猶憐。

沈以舟卻看的煩心,“哭哭哭,就知道哭,你就不能像……”

不能像阿初那樣獨立堅強嗎?

沈以舟在心底說完了沒有說出口的話,曾幾何時,她跟在他身後小心翼翼,他卻總是嫌棄她不能像別的女子那樣端莊

後來她開始疏離他,他又嫌棄她不能像別的女子那樣對他服軟。

可沒想到風水輪流轉,眼下她也會成為他口中描述的那種‘別的女子’。

沈以舟很少這樣凶許蜜兒,以前就算是她做的不夠好惹他不高興也頂多是提醒她幾句,不會這樣直接凶她。

許蜜兒心中酸澀,“以舟,你別這樣。”

“算了。”

麵對許蜜兒,沈以舟到底也是付出了真心的,見她這樣不忍再責備,耐著性子勸道:“事情已經鬧大了,我們這樣中途走了算什麼事,你別怕,倘若你真是冤枉的我定然會為你主持公道。”

許蜜兒依舊搖搖頭,她近乎哀求道:“可我真的不想繼續在這裏呆著了,我們走吧。”

這樣的態度不免讓沈以舟起了疑心,語氣加重道:“蜜兒,你是不是有什麼瞞著我。”

“我……我沒有。”許蜜兒聲音細弱微蚊,一看就是底氣不足。

黎初在一旁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也沒瞞著你幹嘛,就是瞞著你簡簡單單造了個娃。

沈以舟拍了拍她的背表示安撫,“既然如此咱們就不走,看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許蜜兒見沈以舟鐵了心不走,突然撲通一聲跪下痛哭流涕道:“是,我承認今天的一切都是我設局想要陷害黎初的行了嗎?是我嫉恨你心裏裝著她所以想讓她身敗名裂徹底在你眼前消失行了嗎,我不該這樣做,可我也是因為愛你啊。”

許蜜兒說的肝腸寸斷,“我隻是因為愛你才會這樣做的,你答應過我隻會愛我一個人,可是為什麼,為什麼你的心裏還要裝著她!”

“自你打仗回來,你有認真關心過我與孩子嗎?你不是在痛苦黎初的離去就是在享受與阿酒的溫存,以舟,你的心裏還有我嗎?”

許蜜兒聲嘶力竭的聲聲控訴著,把這件事終究是全部坦白了出來。

畢竟跟孩子的事暴露來說,這點事真的不算什麼了。

事情的反轉來的太突然,也很讓人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吃瓜群眾怎麼也沒有看明白,黎郡主不就是帶了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大夫來嗎,許蜜兒怎麼就嚇破膽似的把一切都招了。

孫齊見狀像一隻蝦子一樣在地上挪動著,極力朝著黎初的腳邊靠去,他咧嘴露出討好的笑。

“郡主,你看我剛剛表演的如何,我就是故意假裝幫著那毒婦陷害你,為的就是讓她自己主動承認,你看現在的結果是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