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黎初和蘇覃進來,瑉皇直接沒有架子的迎上去動容道:“謝謝二位遠道而來。”

瑉皇看上去非常憔悴,想來因為遠征軍的事太過操心。

幾人先客套了幾句,然後黎初切入正題道:“不知現在瑉國大約有多少遠征軍?”

瑉皇沉痛道:“可能有十多萬,那些人個個武功高強,實在不是普通將士可以對付的,若不是我瑉國的熱血兒郎以性命相抵,恐怕情況要比現在更糟。”

說著,瑉皇朝著黎初和蘇覃行了一個禮道:“二位出手相助,朕感激不盡,現在瑉國已經沒什麼好東西可以贈給二位,但朕知道你們去過的國家都會給你們一道令牌,朕也不例外。”

瑉皇拿出一塊牌子,本想交給蘇覃,蘇覃避開道:“我們家初初說了算,給她就好。”

瑉皇又將牌子遞給黎初,“這塊令牌可以在瑉國暢通無阻,且以後若是二位有什麼需求,隻要不傷天害理,不影響我國根基,朕都都會盡力滿足你們。”

黎初接過令牌把瑉皇扶起來,“皇上不必如此行禮,晚輩承受不起。”

瑉皇認真道:“若能消滅遠征軍,你們就是瑉國的恩人,怎麼會承受不起。”

黎初沒有再繼續糾纏這個話題,而是開始問起現在淪陷最嚴重的地方。

提起這個,瑉皇頓時痛心的拿出了自己標注的地圖給黎初看,“你看,北邊是最嚴重的,那些遠征軍就是從北邊一直南下。”

看了地圖,黎初心裏已經有了數,她點點頭道:“拿到令牌我們便準備直接去戰場支援,就不在這裏耽擱了,皇上多保重。”

有了令牌她們去戰場才能指揮瑉國的兵馬,這也是她們為什麼沒有一開始就去戰場的原因。

而且他們從大夏過來也正好要經過瑉國都城,不存在繞路的情況。

“好,好。”

知道事情緊急,瑉皇也沒有多留黎初。

他的眼裏滿是羨慕,到底還是大夏先皇幸運啊,有這兩個人在大夏,保大夏國運昌盛起碼五十年是沒有問題的。

不過他也沒有因此妄自菲薄,為瑉國拚殺在第一線的將士都是讓他驕傲的。

黎初從禦書房出來之後就去偏殿帶著小將領一起往北出發。

小將領來的時候帶了一隊人馬,不過隻有五千人。

瑉皇都開始征兵了,目前自然也沒有多餘的兵馬再重新給她。

不過沒有黎初也不失望,有是錦上添花,沒有也不打緊。

一眾人加快速度趕往戰場,小將領依舊滔滔不絕,比雲飛還要話嘮。

剛好這次她也是把雲飛帶上的,幹脆就把兩人安排在一起相互禍禍聊天去了。

沒過多久,眾人便趕到了前線。

這裏滿是斷壁殘垣,隨處可見傷痕累累奄奄一息的士兵,蕭瑟的風聲伴著血腥味彌漫在這邊大地上。

百姓流離失所,處處遍布哀嚎。

出城迎接他們的是一個上了年紀的老將軍,他本來早已告老還鄉,可以避世不出安享晚年,卻在國家危難之際義無反顧的重新站了出來。

此時他白發蒼蒼,沉重的盔甲雖然讓他這個年紀負荷非常大,不過還是堅持穿戴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