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飛機上肯定沒休息好,又忙了一天了。”
賴安沒有把燈打開,卻製止了她想起身的動作,繼續著自己的行為:“頭發不弄幹就睡你會頭疼的,你想要我告訴在美國的媽媽嗎?”
談到淚包媽媽總是讓凱西最頭疼的事情,她諂笑著試圖回頭看著賴安,卻被賴安強行轉了回去,隻得用自己最可憐巴巴的聲音乞求:“哪有,哥哥你可千萬別告訴她啊。”
“哦?聽你的語氣你肯定不是第一次頭發沒有幹就睡了吧?”賴安眯起了眼睛,臉色也陰了下來。
雖然看不到賴安的臉色,但凱西本能地就感覺到了背後陰風陣陣,不禁打了個哆嗦,求饒道:“其實很少的,也就,幾次把,沒辦法,女僕他們都笨手笨腳的老是拉痛我,而我自己又實在懶得弄,不過我很少晚睡,所以早早洗了之後在睡覺的時候頭發就已經自然幹了。說到底也要怪哥哥你們,非要我留那麼長的頭發。”說到最後凱西頓時覺得自己又有理了,理直氣壯起來。
賴安停下了動作,右手突然重重地捏了凱西的臉頰一下,“痛痛痛痛痛~~~~~!”凱西哀叫著,賴安也馬上就放開了她,隻淡淡地哼了一聲,又拿起了毛巾繼續絞發。心有餘悸的凱西立刻狗腿地改變了態度:“哥哥我剛才一定在夢遊呢,可能是被姐姐附體了,怎麼就鬼迷心竅了呢!我一定再也不敢了,就算自己懶得弄,也讓女傭他們幫我弄!”
賴安對這個認錯的態度和速度都略感滿意,應承說:“既然那些女僕都笨手笨腳,我就去給你找幾個專門料理頭發的來,你挑一個喜歡的留下,或者都留下也行。不要委屈了自己,你是利多家寶貴的女兒。”
“那也讓凱羅爾姐姐留長發吧,媽媽不是整天抱怨她短發亂糟糟的跟個假小子一樣嗎?”趁機想給把自己生日忘得一幹二淨的姐姐找點麻煩的凱西趕緊出主意,賴安卻順口就駁回了她:“沒用的,她以前就是,媽媽讓她留長發,她嫌跑動的時候麻煩,考古的時候沾灰,就自己用剪刀剪得跟被狗啃一樣,還好有發型師把她的頭發拯救成可以見人的造型。媽媽也被她弄怕了,就由她短發去了,反正長頭發的你可以任由媽媽心思打扮呢。”想到媽媽年輕時最大的*好就是給漂亮的人偶娃娃做衣服和頭飾,賴安也有些無語。現在要不是凱西住在遙遠的埃及,也是天天被媽媽換十幾件衣服地折騰,家裡住了好幾個裁縫就是為了應付媽媽的突發奇想的。還好妹妹們都不知道,在羅迪出生之前自己也沒少被當做女孩子一樣打扮,而羅迪則解放了自己,經受了同樣命運的羅迪更不可能拿這件事情來笑話自己了。凱羅爾則被自己和羅迪瞞得死死的,可能她現在男孩子般地做派也和小時候過多的蕾絲裙以及緞帶打扮有關,被刺激得徹底相反了。唯有凱西,因為體弱多病和溫柔的性格被媽媽吃得死死的,從小到大一直到現在都是她的專屬模特兒。
安撫地摸了摸凱西那柔軟得讓人*不釋手的金發,他鬆開了毛巾,“好了,準備睡覺吧。”凱西立刻從順如流地鑽進了絲綿被裡,連同賴安一起蓋住,然後像無尾熊一樣緊緊地抱住了賴安。
不可避免地再次和那柔軟又彈性十足的雙乳隔著兩層薄薄的睡袍接觸,賴安無奈地嘆了口氣。盡管知道這是與自己有血緣關係的妹妹不會產生邪念,但依然是極大的折磨啊。不過他本身是意誌堅定的人,強迫自己忽略那神經末梢傳遞來的觸感信息,他跟凱西提起他準備明天就去博物館親自籌備這次王族的墓展,也讓*西斯忙碌起來,不去注意那已經被掉包了的眼鏡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