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就連他父王都無法反對,更何況是軟綿綿的凱西?見她不接,他徑自就側過身來,降尊紆貴地親自開始了動作:首先將她自然垂落於背的順滑秀發熟練地編織成一條大麻花辮,接著把那鐵劍則藏在濃密的發絲中,讓它顯露不出半點痕跡。極快地完成這一切,他又順手扯過自己先前用過的那條鑲金絲發帶給她纏上固定好,一個跟他極其相似的發型就出現了。

凱西:“。。。。。”

伊茲密則淡定地衝她微微一笑,自顧自地端起了新的酒杯斟上一小半杏子酒來。

一旁看這些互動看得津津有味的姆拉半點沒有自己為凱西精心梳成的發型被改的不悅,見已經結束了,搶在凱西開口之前,便當即招呼那先前被她擋在門外、免得破壞這良好氣氛的侍女們送上正餐,魚貫而入的隊伍送上了比泰多風味的美食,姆拉也難得分外熱心地給凱西介紹起菜式來,讓她盤子裡堆得滿滿的,宗旨是:王子喜歡的她也要喜歡,王子盤子裡有的她也要有。這番舉動成功堵住凱西先前醞釀好的反對和抗議,徹底轉移了她的注意力。

底下裝醉裝得很辛苦的奈肯也總算找到機會爬了起來。明明什麼都看見了,卻要裝作什麼都看不見真不容易啊!

作者有話要說:關於刀類的參考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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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是編辮子的一把好手

希望沒走形~~~~ 我寫伊茲密就特別心虛,老感覺把他弄崩壞了

41伊茲密的新菜譜

白天睡飽了的後果就是晚上一點都不想睡。閉著眼睛在床上數了好幾個小時的綿羊才入夢沒多久,就被姆拉喚醒,開始被侍女們殷勤地開始一係列梳妝打扮的程序了。

“姆拉,我可以再睡一下嗎?”她軟軟地哀求,一手小小攥著姆拉的衣袂開始撒嬌:好歹她昨天還是個發燒的病人呀,需要充足的睡眠。

麵對她水蒙蒙的眼波攻勢,姆拉果斷轉移了視線,手上動作不停,嘴上語調不變地說著:“小姐請起來,王子已經在練劍了。”

他練劍和她起床有什麼關係?

茫然地用無辜眼神看著姆拉,幾秒過後,凱西無語凝噎,隻好頹然無力地耷拉下雙肩:看來在對方眼裡,是有必然關係的。

王子練劍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吧,多一個觀眾就那麼重要麼,又不是開演唱會。凱西心裡嘀咕,忍不住有些鬱悶。

不明白姆拉為什麼老讓自己和那冷冰冰的王子湊一塊兒,昨天晚上的座位安排也是,就連船艙的房間安排也是:明明她頂多算是搭順風船的客人,去船尾還閑置著的客艙不就好了,怎麼就被安置在王子在船中間的艙房隔壁了?要是她有夢遊啊打醉拳說夢話一類的惡習,幹擾了對方休息該有多不好!可是她好說歹說,都無法說服戴著營業中笑容的姆拉。

按照凱西的想法最好是能在王子辦理公務的時候再去吹吹風,至於對方正在占用甲板的時候她何必去湊熱鬧呀!有多遠就離多遠。

但沒有給她絲毫反對的機會,姆拉就非常有效率地完成了給她打理妝扮的動作,略微側身,笑容可掬地示意她去甲板用早飯。

等等,“為什麼又是辮子?”凱西糾結地摸了摸那硬邦邦,內有乾坤的發辮,那條鑲金發帶還是別人的東西呢。

姆拉一邊領著她走,一邊心情頗好地回答:“這是王子的吩咐。”

好吧,吃人嘴軟。

凱西自我安慰著:現在還是早飯最重要,既然不用她自己打理頭發,那就別管算了,雖然是沉了一些,甩也難甩動許多。

旭日初升的光輝還不刺目,*琴海上風平浪靜隻有微波泛濫,清晨涼爽,海風和煦,在穩穩前行的船身處,最高一層的露天甲板那裡,伊茲密王子正與自稱寶刀未老的奈肯將軍切磋劍術。

不遠處的拿著幹淨毛巾候著的姆拉欣慰地看著從小由她看著長大的王子英姿颯爽,武藝高超,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地將師傅奈肯打得招架不及,最後隻好大汗淋漓地認輸了。而王子卻隻在額頭上涔了一層薄汗,與對方氣喘籲籲的樣子成了鮮明對比。也不知道是王子進步太快,還是奈肯越老越不中用了,以前還能撐上一會兒,現在很快就敗下陣來。姆拉暗想,看來要削減掉一些給奈肯將軍的酒供應了,喝酒太多,動作不是更遲鈍了嗎?

伊茲密十分滿意這把新武器。最開始他是用這不明材質的匕首與奈肯的青銅刃交鋒的,結果近身演練中,還沒用上五成力,就次次都將對方的武器上留下道不小的豁口,沒過幾回合便在心疼自己兵器的奈肯的抗議下不得不換回了以往的劍術切磋模式。奈肯還語氣泛酸地抱怨了好幾句:“我的這把小刀雖不如鐵器好用,卻也是伴我征戰沙場多回的老友,在覓得更趁手的夥伴之前,還是讓它在我手上多留些日子吧!就別用王子你那神兵在它身上刻上更多傷痕了。”

伊茲密無動於衷地將劍還鞘別在腰間,淡淡地瞟他一眼,一針見血地瞬間道破他的真實意圖:“你是想問我討要之前那把鐵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