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堅決地拒絕這個誘惑。

“那你跟我來吧。庫瑪,出發了。”

“是,大師!”庫瑪在他們商議的時候已然打包好了行裝,拉好了馬的韁繩,小心翼翼地把拉巴魯大師放到馬背上。凱西一看這情景,連忙叫他們等等,然後迅速用剛才躺過的小毯子配合先前破的不能穿的舊衣服做成了簡單的馬鞍和馬鐙,至少讓老人的腳不至於那麼難受,身體也更容易被固定住、減少顛簸。

拉巴魯不禁滿意地點點頭,不管是對奇·

胡瓦力並不氣餒,再接再厲地勸道:“你是比泰多最重要的唯一繼承人,以後去他國搜集情報的事情,不必親力親為,還是轉交給手下去做吧。”

伊茲密聞言抬眼看向他,神情平靜,卻透著那麼股不容忽視的堅定:“父王,在烏利亞姑媽和希達表哥離開的那年,拉巴魯大師的建議讓我四處遊歷、開闊視野增長見識才是一個更合格的繼承人,這番話你也是同意了的。”

伊茲密甚少提及烏利亞姑母,她過去在比泰多王族裡狠狠劃下了一道深深的傷口,但每次開口,都無疑讓胡瓦力心中勾起深深的愧疚:當時要不是他太過一廂情願地相信自己的姐姐是真心對待他兒子,並且無意中給了對方太多的希望,他們也不至於喪心病狂到膽大包天地要謀害親生侄子伊茲密以謀奪繼承人的位置。若不是伊茲密自己在那九死一生的關頭、警醒地用鐵劍從刺客手中的利刃下扞衛了自己的性命、在墜入河穀之後又於湍急的紅河中幸運地被路過的拉巴魯大師救起並且在大師的掩護下逃過進一步的追殺,那王位就難逃落入卑鄙小人手裡的命運了。

也是從那次開始,伊茲密不再願意相信任何人,除了父王和母後。不管是任何人做出暗殺他的事來,他都不會有被歷來都偽裝得和藹溫柔的姑媽對自己痛下殺手來的傷害大。

“咳,大師說的也沒錯。但你還是多陪陪你的母親吧,你在外麵的這段時間裡,她都一直很憂心你的肩傷。她剛才說有要事找你,等下去她那裡一趟。”受到那些不太美好的回憶不良影響,比泰多王沒繼續說下去的欲望了,便不再堅持,隻隨口一提。

這一點伊茲密倒沒有反對的意思,本來他就不打算那麼快離去的。且不說神女們皆都暫時行蹤不明,根據探子的彙報,如今巴比倫已經發兵埃及,先行部隊正在前往下埃及的路上。

比起貿貿然地參一腳,他更喜歡在旁靜觀其變,於是在前些日子裡就建議父親拒絕了拉格修王的邀請,在旁占個好角度看看,到底是巴比倫當機立斷,占盡先機用雷霆速度攻下幾城,在那沃土上狠狠咬下一口;還是後院失火的埃及王技高一籌,將那位拉格修王的伎倆都盡收眼底,隻等著貓戲老鼠,給對方來個當頭痛擊?誰輸誰贏都於他影響不大,起碼能試探出交戰雙方不少真正的軍事水平。

因為談起了烏利亞那號讓人膈應的人物,胡瓦力也沒心思再說太多,就鬆口放伊茲密回去了。

這個兒子是他的驕傲,現在大了,也有自己主意了,他每當深刻意識到已經管不起來的時候雖感到些許悵然若失,卻更多感到欣慰。

在伊茲密起身告辭的時候,胡瓦力忽然說:“羊皮卷傳書可是很昂貴的,上次那張名單你肯定看都沒看過就扔了吧!”

伊茲密似笑非笑:“父王,你新收的那個努比亞舞姬似乎更加奢侈,聽說你還允許她撕紙莎草紙玩、就因為她喜歡那聲音?”

胡瓦力半點不愧疚:“我兒啊,你消息也太滯後了,那是上個滿月之前的事情了。昨夜睡在我床榻上的是來自巴比倫小神殿的祭司,”他撫著濃密的絡腮胡子眼睛都眯了起來:“要送給你用用,嘗嘗成熟女人的滋味嗎?”

伊茲密對此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