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丟下了僅剩的節操,索性全身心投入到丈夫的遊戲中。放縱自己沉溺在那隻仿佛帶著魔法般的手在她敏[gǎn]的肌膚上四處點火,又惡劣地轉移陣地,時不時輕哼幾下,“笨蛋,那裡、對、就是那裡。”表示對敏[gǎn]處被照顧到的滿意和肯定。

受到鼓勵和獲得*人的積極配合,伊茲密忍不住勾起唇角,越發賣力起來。

他還對凱西腹中的孩子還是極其小心翼翼的,即便是在最為情難自禁的時刻,也有分出些許理智來,千萬注意不魯莽地壓到她的小腹,體位也是最傳統的男上女下,架起一條修長潤白的腿搭在自己肩頭,另一腿則無力地落在他的腰側,這樣伊茲密就可以充分掌握住情丨事的節奏和進程。

探指而下,摸索著撥開瑟瑟發抖的花瓣,伊茲密得意地發現了他方才所做前戲的作用顯著,而最大的證明就是潤濕的小核還瑟縮著間斷分泌出少量潤滑的濕液。凱西見他埋首在那羞人的地方,也不由得緊張起來,恨不得將他一腳踹開,然而稍有動作的腳踝卻被立刻就察覺到她意圖的伊茲密給牢牢握住,再次舉高搭在肩部,比泰多王妃那微弱得可以忽略不計的力量全然無法掙脫這般鉗製。

那三個月都未被造訪過的秘所此時早已恢復了處子般的緊丨窒,頑強又倔強地抵禦著熟人的入侵。伊茲密不慌不忙地沾了點她分泌出的液體,才試探著不疾不徐地再次擠開排斥的芳徑,緩慢又不容拒絕地搗鼓進去。

“呀~”凱西被那巡遊的指給碰到了最為敏[gǎn]的地方,像被撓到脖頸的貓咪一樣發出一聲她自己都羞於承認的難耐嘆息來。伊茲密把這聲聽成了催促,抽出手指,用尚沾著粘液的掌輕輕地拍了拍她小巧的臀,笑著說:“馬上來。”

正如他所說的那樣,話音剛落,伊茲密就穩穩地將那利柄抵在了幽徑的入口,粉嫩的穴口還在不安地吞吐著半透明的液體,然而還沒能凱西做好心理準備,他就一氣嗬成地突破重重障礙衝了進去,直擊秘道深處那軟中透著韌的核心!

伊茲密直到此刻才算終於置身那想念已久的甬道中,被那像有無數張小嘴在吸吮的緊給弄得酣暢淋漓,又想大砍大伐肆意征戰才叫痛快。

“啊啊啊呀!慢點,慢點!”久曠人事的凱西被這一下高效率的進攻給硬生生地逼出一聲短促的尖叫來,隻是中氣不足,音量不高,全然沒有意想中的震懾力。

權當做是快樂的呼應,伊茲密嘴上應著:“放鬆些,我會慢點的。”身下的衝撞速度卻有增無減,凱西氣得在他背上想撓出道道疤痕來,隻是剛準備下手,就猛然意識到伊茲密昨晚就親自給她修剪過顯得過長的指甲了。

“可、可、惡,”凱西的斥責聲被接二連三的貫入給擊得斷斷續續的,但她頑強地硬是抑製住難耐的□,把話總算說完了去,雖然其中可謂是一點魄力都不剩了:“你、根本、啊呀!就、啊、是早有預謀、咿、的!”

麵對她的譴責,伊茲密的回答是越發賣力地前後擺動著精壯的腰,那粗硬的熱鐵不僅入得深,更入得狠,偏偏他那又始終掌握著那麼點分寸,到了深處就放緩了研磨,左右上下地研磨,折磨得她反復徘徊在巔峰與海洋那麼點距離當中,生理淚水都因這過分的刺激被不斷分泌出來,模糊了視線。伊茲密對她身體的了解甚至比她自己更甚,至少此刻就能控製得既不至於讓她感覺太過疼痛,又能讓她從那劇烈的摩攃中漸漸衍生出股酥|麻的味道來、無法控製地蔓延全身。這一番埋頭苦幹,一直持續到將她那些殘存的理智都撞得支離破碎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