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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他的臉頰紅撲撲的,飽滿的額青筋隱約浮現,眉頭緊蹙,薄唇緊抿,一滴滴汗水沿著筆挺的鼻梁滑下來,像是在忍耐極大的痛苦。
粗重的喘熄間朦朦朧朧聽得見些許顫音。
一雙凝脂般滑膩的小手在要命的那一處上下滑動,配合她絕美麵容上純潔懵懂的表情,伊茲密恍惚覺得自己就像是塊久旱逢雨的土地般舒暢、渴望著更多,唯有徹底擁有她才能紓解洶湧的欲丨念。
觀察到這一點後,零經驗的她先入為主地認為:要是現在順應她的個人意願立刻脫身,貌似是極其不人道的——伊茲密可是在過去、就連傷口用酒液消毒時反應都沒這麼厲害的人呀!
她好像闖了不得了的大禍了。
凱西深刻體會到什麼叫騎虎難下、進退兩難。
——不能輕易退縮啊凱西,你可是利多家的女兒!
別人都能做到的,你肯定也能做到。
萬事開頭難,連這點近在咫尺的小困難都要退縮要回避,接下來又談什麼踐約呢?
別人在做這事情的表情明明是很快樂的不是嗎。
在心中得出這麼個結論後,凱西嚴肅地伏著身,輕拍伊茲密的臉,煞有其事地安慰道:“聽說第一次比較難辦,但以後熟練就好了。”
回憶著羅迪哥哥曖昧不清的話,她連忙補充:“也許有點痛,你忍忍哦。很快就好了。”
羅迪哥哥的原話好像是第一次會有些疼,尤其不能緊張。
接下來的話他還沒來得及說,她也還沒來得及細問,不慎路過正巧聽到一切的賴安哥哥就大步流星地衝上來把弟弟給拖走痛揍一頓了。
更遺憾的是,之後不管她好說歹說還是苦苦哀求或者威逼利誘,羅迪都跟無縫的蚌一樣絕不吐出半個單詞。
伊茲密聽著這不倫不類的勸說,頓時掀開眼簾,帶著哭笑不得的味道盯著她看。也就在這一刻開始,他那在戰鬥中拯救了他多次的直覺隱隱警告著,接下來似乎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於是他下意識地便想撐著手肘坐起奪回主動權,還沒成功便被凱西不滿地推了回去。她嘴上還念叨著:“別啊,你想在上麵就下次來,我都進行到這個步驟了,你別又害我從頭開始啊。”
速戰速決才是真理!
真是難搞!要是這次不幸不成功,那以後還是讓伊茲密好好學習操作方法,再換她躺著吧,跪坐的姿勢既別扭又辛苦,太不好受了。
伊茲密猶豫了下,終是沒堅持。
——他是絕不會承認這跟凱西剛才安撫性地在他唇上淺吻了一下做獎勵有關。
就聽她一回,讓她高興好了。
伊茲密沒料到他很快就會後悔這個決定。
凱西不知道自己無意中給猛獸順了毛,單純見他重又老實了,總算鬆了口氣,繼續手下的動作。
又折騰了一通,好不容易自認弄得七七八八的凱西支起上身,表情肅穆地說了句甜言蜜語——這還是羅迪哥哥的吹噓裡得證的,說是這樣效果更好:“伊茲密,我*你。”
不知道自己無意中被二十世紀的菜鳥花花公子用慣用語給當妞泡了的伊茲密靜靜地看著她,沒有急著回答,唇角勾起個溫柔得令人心醉的弧度。
根本不懂前戲和潤滑為何的她一邊給自己反復鼓勁,一邊抱著慷慨就義的堅定決心,一手扶著一手摸索著那條粗硬的熱杆好好對準緊張極了的穴口,艱難地糊弄了會兒,最後視死如歸地就從上往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使勁地一坐——
凱西:“啊!”
伊茲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