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多日的教導——特別是比泰多王的言傳身教後,她對王子是否能正確掌握該項重要技能已然十分放心。
於是也不需要煞風景地聽壁角了。
偌大寬敞的臥室裡不知何時擺滿了花,簡直要驟然淹沒了視野。才剛剛注意到這點的凱西先是被身後迅速關上的房門給弄得心裡一驚,但考慮到姆拉不可能傷害自己後,很快放鬆下來,頗有興致地欣賞起被侍女們精心摘下、整理過的正盛情怒放的各色花卉來。
外頭那明朗的月光通過窗戶映入銀輝,灑落一地碎華,像是純白的地毯。
凱西哼著小調慢吞吞地踱到床邊,正要掀起層層疊疊、繡著比泰多王族繁復圖騰的幔帳鑽到裡頭,猛然之間就被一股大得可怕的力道給圈著纖腰卷了進去,短促的尖叫聲還沒來得及真正發出,便已遭伊茲密溫柔的唇舌吞沒,嬌嗔化作細碎的誘人嬌啼。
他不費吹灰之力便將毫無防備的她製服在柔軟的床榻上,利落地翻身欺上,一邊凶猛地汲取著她的香津,一邊熟練地扯去裙裝的綁帶,讓這具嬌美無暇的軀體失去最後一道遮掩、隻能柔弱地躺在他身下,任他為所欲為。
凱西照舊被壓得她動彈不得的伊茲密那狂風驟雨般接二連三的驚人之舉給打得沒半點招架之力,等他滿足地放開時,缺氧的她根本癱軟得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了,唯一能做的就是大口喘氣,豐滿的高挺胸脯隨著劇烈起伏。
床上這方寸大的小地方,寂靜得隻能模糊聽見遠處殿堂裡的賓客喧嘩,近處響如雷霆的是彼此怦怦直跳的心髒,以及急促的呼吸聲。
跪在她腿間的伊茲密好整以暇地微微起身,有些著迷地盯著她漂亮的小臉:吹彈可破的雪白肌膚在月華下更是近乎透明,然而,那雙迷茫失色的水眸最是美得驚心動魄,鴉翅般濃密的睫微卷在眼瞼下投出一片動人的陰影。
他唇角勾了勾,不動聲色地褪去自己那鬆鬆係著的睡袍——這下兩人是徹底裸裎相對了。他微微下俯,高大的陰影籠罩住她,幽深的茶色眸底清晰地映著屈於他下的少女,閃過一簇欲望的火苗。他輕笑著,不慌不忙地伸手揉捏她引人注目、呼之欲出高聳酥胸,力道從輕柔,到些微的粗暴,白花花的綿團飽脹得一手不可盈握,細嫩嬌白的乳兒在他肆意的動作下,自指縫間可憐兮兮地被擠了出來,哪怕是被放開了,也還是留下道道觸目驚心的淺紅指痕。
見凱西還是無所反應,身心燥熱的伊茲密有些不滿地低頭,惡作劇般在那顫顫巍巍地挺立著的蓓蕾上輕輕一咬——
“呀!放開!”那曖昧之地傳來的詭奇刺痛使得羞得滿臉通紅的凱西終於回過神來,小臉潮紅,她不知所措地眨眨眼,被這種渾身每一寸肌膚都被迫暴光在空氣中的滋味勾起久違的羞澀,反射性地就要把埋首自己胸脯上的腦袋推開,然而又怎麼可能推得動身強體壯的丈夫呢?
伊茲密隻用單手便輕易將她掙動的兩腕鉗製在上方,饒是她再扭來扭去,也僅僅是徒勞地把細腰上拱成滿弓般的弧形,前胸更是翻起使人氣血賁張的乳浪來。
他沒有錯過這一幕,溫柔地勾起她尖尖的下巴,望進她氤氳著委屈的水霧的眸裡斬釘截鐵地宣布:
“休想。我絕不會放開你。”
從神壇前他們立下誓言的那一刻起,他就再不可能放開她了。直到生命的盡頭,她都隻能呆在他的身邊,承受他每一分*意。
他願意給她想要的一切,可她也要接受他的一切,履行妻子的義務,為他誕下子嗣。
不再猶豫,他輕輕啃咬著敏[gǎn]的蓓蕾,空閑的那一手則沿著順滑得不可思議的肌膚曼妙曲線在纖細的腰肢上遊弋,如同摩挲著細膩的凝脂。指腹傳達而來的誠實觸感告知著他,她那些微的戰栗。回憶著深深烙在腦海的書頁內容,他靈活地捕捉到小巧精致的肚臍,在微凹的小腹處用粗糲的指尖飛快來回劃了幾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