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待著你帶領埃及走向繁榮富強的埃及臣民負責;要對你腹中全心全意依賴著你的小生命、*情結晶負責。”
“你要保護好他,*西斯那次若不是有伊茲密意外的救援,你肯定就已經失去他了。要做媽媽的你沒有資格,也沒有那麼多借口可以疏忽大意。你不是歷來看人權非常重嗎?那一定很在意這一點吧。”
“如果你擔心自己懷疑錯了他……你忘了還有個殺手鐧嗎?我建議你——當然,是等生下孩子之後了——分別取走涅瓦曼和曼菲士一兩根帶毛囊的頭發,用防水的小罐子密封起來掛到脖子上,刻好小字提示失憶的自己屆時記得測DNA後立刻跳尼羅河回二十世紀,之後便能交給賴安哥哥解決。你隻需要等上幾天就一目了然啦~”凱西眨眨眼:“DNA親子鑒定,你值得擁有。”
待她說得口幹舌燥,腦子裡被衝刷得很徹底的埃及王妃已經完全坐不住了:“你說的很有道理。”她神情恍惚得很:“我這就去催曼菲士,盡快解決完盟約的事情然後回國。”
她踉踉蹌蹌地往外走著,步履那叫一個蹣跚。
凱西若有所思地看著姐姐的背影,不久後不禁高興地笑了:這樣一來,她就不得不先回家一趟麵對賴安哥哥的怒火了啦~
姐姐要好好努力,盡量多分擔一點仇恨喲~麼麼噠。
“他還是跟以前一樣,一激就上當,怪不得會中了亞爾安的陰謀。”雲淡風輕地說著,伊茲密一邊解著被妃子折騰得亂成一團的發繩,一邊微微側身,讓外袍順著鬆懈的弧度滑下。
他在宴會上與曼菲士拚酒,結果還不到表演的高丨潮部分,伊茲密連臉色都尚未紅上半分,自詡千杯不倒的埃及王就不勝酒力地倒下了。
宴席因此提前結束。
沒人知道的是,伊茲密實際上使用的是那隻采取了凱西特意畫出的隔間設計的特殊酒壺。
……也就是說,他全程喝的是深色的葡萄果汁,單細胞的曼菲士喝得則是貨真價實的濃醇烈酒。
比泰多王子一點都不覺得運用一些小手段會顯得可恥或不厚道——他還要保持清醒以抱著可*的妃子做運動睡覺呢。
穿著睡裙的凱西抱著軟綿綿的枕頭,坐在床上酸溜溜地說:“你要跟他拚酒耍詐我沒任何看法,但在回憶起曼菲士的時候,能不用這麼令人遐想翩連的緬懷口吻嗎……”
特別是跟在萌妹子單獨相處的寶貴時間裡,居然還煞風景地念念不忘那隻炸毛屬性的宿敵!
回過味來的伊茲密給她的答復是毫不猶豫地撲了過去,攬著圓潤的肩,與之交換了一個纏綿悱惻的深吻。
“唔,不要摸那裡,很癢~”凱西口是心非地抱怨著,舒服得眯起了眼睛,糯糯地撒嬌道:“伊茲密是大笨蛋~”
“嗯?說到這——”探入裙擺,順著香膩的軀體曲線一路直上,輕易便擒著細滑潤挺的玉兔把玩的伊茲密忽然一頓,輕笑著湊到她耳畔詢問:“你婚禮那天教我的那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始終保持著一絲精神在警惕的王子妃超水平發揮了自身的演技,既沒有本能地身體一僵,也沒有做賊心虛地辯駁,而是懶洋洋地反問:“唔?你說I’m a pig嗎?”
伊茲密不慌不忙地以修長的指節撚著敏[gǎn]的朱果,沙著聲音慢悠悠地拷問:“越來越長本事了——你戲弄了我吧?”
“怎麼會!”凱西委屈極了,試圖掙脫開他的禁錮來,未果:“憑你的聰明,還猜不出我的意思嗎?”
“你說來聽聽。”伊茲密不置可否,同時把抱著她的力度又加大了一點。
凱西羞澀含嗔地睨了眼半信半疑的丈夫,埋首囁嚅著:“當然就是……我*你的意思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