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這是仗著著她於晴在盛京沒有娘家人?還是認為她還會因為身體原因繼續忍氣吞聲?
以前她以為自己身體就這樣了,離開宋家找其他男人可能還不如宋靜安。
那時宋靜安在外麵找女人,她一般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可現在不一樣了,她的不孕可以治療,未來她可能還會有孩子。
現在的宋靜安於她而言就是一堆臭狗屎,看著惡心。
想到未來她可能會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小寶寶,於晴的心瞬間柔軟成一片。
她現在隻想養精蓄銳,等傷養好了跟宋家大戰一場。
宋老太太差不多臨近中午才提著保溫盒慢悠悠的回到病房。
於晴冷眼看了她一眼,也不言語低頭把宋老太太帶過來的稀飯喝個幹淨。
宋老太太撇撇嘴,一個不下蛋的母雞竟然還敢在婆婆麵前張牙舞爪。
想到早上靜安還想到醫院來看於晴,被她給攔下。
可不能讓靜安繼續慣著他媳婦了。
她必須得狠狠治治這個兒媳婦。要不然她怎麼才有借口接回她寶貝孫子。
這之後的幾天,宋老太太幹脆晚上也不在病房陪床,說話也冷言冷語的,送完飯轉身就回家。
宋靜安更是從頭到尾都沒有出現。
幸虧於晴的傷口恢複的很快,術後第三天下床基本就能正常行走。
辦理完出院手術之後,於晴第一時間回了大院找姑姑曾老夫人。
於晴出院,姚平湘算是鬆了口氣,也不知道這位阿姨是什麼情況,突然之間對她爆發出熱情。
隻要她在婦產科樓層,人家必然會托著腹部找到辦公室,也不管她會不會回應,就那麼自說自話半天也不嫌。
她五感敏銳,自然能分辨出對方對自己有無善惡之意,可這樣的方式總覺得怪怪的。
以為會是一個對立,誰知道對方拐個彎跑她身後去了。
此後大概有一個多月,姚平湘都沒有再見於晴,在她差不多都快要忘記於晴的時候。
對方衣著精致神采奕奕的出現在她的辦公室。
“恭喜啊!姚醫師,這麼快就有自己的辦公室了。”
在國協樓上樓下跑了大半年,姚平湘在上周末終於有了一間單獨的辦公室。
最近兩天掛她門診的都是過來複診的病人,相對而言,她還算比較輕鬆。
於晴拉開椅子坐在姚平湘對麵,四處打量著。
辦公室並不大,大概有十五平方米左右的麵積。
除了一張桌子兩把椅子,靠牆位置擺放了一張長椅,牆壁上還有一些汙漬。
國協真是寒磣,於晴撇著嘴嫌棄道。
“國協也太小氣了,連牆壁都舍不得刷白嗎?”
姚平湘溫和的笑了笑:“要不於晴女士幫忙刷一刷!”
“想都別想!”
於晴往後靠了靠,雙手環抱胸前,沒好氣的說。
“你跟我一個窮鬼討債,怎麼好意思啊!”
“光我知道的在你手裏繳費的就有三個,加起來最起碼有十幾萬,這還不算我那幾萬塊,你好意思朝外伸手?”
“好意思啊!我剛才不是問你了嗎?你拒絕了!”
姚平湘手裏轉著筆,表情無奈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