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長老,這可如何是好?”
“拓跋木那小子太毒了,這風君白是想叫我們替他背黑鍋啊!”
“都閉嘴。”三長老臉色陰晴不定,讓人把大門緊閉,這才道:“風君白的目標不是拓跋家,而是謝家!”
“謝家不是主母的娘家嗎?那風君白是個白眼狼呀,主母對並肩王府不是有恩嗎?”
“立刻派人去無雙城,通知謝家人,先將靈兒送出去!那拓跋木,也是留不得了!”
“我這就派人去截殺了那小子。”
三長老沉吟了下,搖頭道:“風君白身邊的人不簡單,且他們此行騎赤炎駒而來,你們追不上,得我親自出馬才行!”
“那這風君白……”
三長老眼中光芒冷厲,陰惻惻道:“咱們收拾不了他,未必他老子還不行?”
……
入夜時分,風君白爬牆進了忘情院,敲開了拓跋九歌的房門。
他一臉歡喜的進去,看到房間合衣待睡的拓跋淵後,笑容就僵了下去,他怎麼忘了,這小人精與那討人厭睡一個屋?
拓跋九歌一邊穿鞋一邊問道:“肥羊出窩了?”
風君白嗯了一聲。
“那還不快走!”拓跋九歌滿臉迫不及待。
拓跋淵躺在床上,漫不經心的說了句:“玩盡興了,就早些回來。”
“好叻!”
風君白聽到這句話一臉古怪,為毛他會生出一種,自己好像拐帶了別人家童養媳的錯覺??
雜房的門被一把推開,拓跋木看著女孩兒興奮無比的衝進來,剛一開口:“你又想幹……”
啪!
話還沒說完,拓跋九歌順手抄起地上一板磚,就把他給敲昏了。
“見怪莫怪,現在沒工夫和你廢話。”
“靈兒,別使小性子了,師尊說了,必須盡快把你送回謝家!”
城北馳道上,一行人馬不停蹄,身攏黑袍,因少女鬧著別扭,不得不放慢下速度。
“我不走!我要回去與世子說清楚!”謝靈兒滿臉不忿,“我從未指使拓跋木害他,與什麼盜寶賊更是沒有半點關係,他不能就這麼冤枉我!”
“靈兒!”孟悅厲聲道:“你去解釋有用嗎?你留在摘星城,隻會有危險,你知道師尊為了保護你,冒了多大的風險嗎?!”
謝靈兒被她罵的雙眼發紅,緊緊咬住嘴唇,恨之入骨道:“拓跋木那騙子,他為了脫罪,居然把髒水潑到我身上,再見麵,我絕不會放過他!”
“你放心好了,那小子不會有活命的機會!”
孟悅安慰道:“咱們快走吧,等到了驛館就可以休息了。”
一行人這才重新上路。
驛館內。
拓跋木幽幽的醒轉過來,腦門疼得幾乎要裂開,他驚疑不定的看著這陌生的環境,隻聽屏風後傳來拓跋九歌和風君白的聲音。
“謝靈兒要回謝家,鐵定會經過這裏。”
“按計劃,咱們把她給綁了,與這裏麵的小子丟一起,然後一把大火毀屍滅跡,就說他倆是畏罪自殺得了!”
“到時候我去引開保護謝靈兒的那些人,你收拾那臭丫頭和這臭小子!”
拓跋木聽著外麵兩人的對話,隻覺遍體生寒,他試著活動了下身子,發覺綁著自己的隻是普通繩索,心裏登時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