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免宗廟內其他人起疑,秦風裝模作樣高聲教訓了拓跋九歌幾句後,這才離開。
目送他離開,拓跋九歌轉身回了宗廟。
看來拓跋天月是準備把當年涉事蕭山院的所有人,一網打盡啊!
秦風外派中被突然調回,想必也知道了拓跋府中劇變,他一回來就趕著幫自己解圍,大約也是清楚,眼下整個拓跋府能庇佑他的,隻有忘情院。
有了秦風出麵幹涉,倒沒人再上前挑事兒了,拓跋九歌依舊去了老位置盤膝修煉。
到了日落時分,才離開宗廟,出去後迎麵碰上從二層下來的木頭。
一個是鼻青臉腫烏眼雞。
一個是一瘸一拐如豬頭。
拓跋九歌不厚道的笑了,木頭怒道:“笑什麼笑,你還不是被打成了烏眼雞!”
這一天,拓跋九歌和木頭,無疑成了拓跋府亮眼的風景,走哪兒都引來注視,嘲笑聲不斷。
回到忘情院後,兩人相互嫌棄的看了對方一眼,杵在院子裏接受拓跋淵目光的洗禮。
“倒比我想象中好些,沒有斷手斷腳。”拓跋淵呷了口茶,說的風淡雲輕。
虎奴在旁邊嘴角抽搐,似想笑又憋住了。
“修煉本就是逆風而行,與人多交交手也是好的。”拓跋淵站起身,看了他二人一眼,往屋裏走,“跟上。”
拓跋九歌小碎步跟過去,木頭一瘸一拐正要過去,就被虎奴揪住領子,“你在另一邊。”
兩人被分開領走。
拓跋九歌被帶回了房,她看著裏屋冒著熱氣的浴桶,眉梢開始跳舞。
娘滴個乖乖!那浴桶裏也不知放了什麼東西,烏漆墨黑的,味道更是熏的人眼睛疼。
“進去吧。”拓跋淵在邊上,笑的和藹可親。
拓跋九歌吞了口唾沫。
“香死小爺了!這是什麼寶貝!”小饕餮從靈獸圈裏跑了出來,圍著浴桶流口水。
香?拓跋九歌一臉扭曲的盯著它,這夯貨!她強烈懷疑隻要是寶貝,哪怕是坨屎,它也有膽子上去咬一口!
“拓跋小九你快進去啊!我也要一起泡澡,鴛鴦浴!”
最後三個字引來了拓跋淵的眼刀子,小饕餮立馬慫成一坨。
“咳。”拓跋九歌清了下嗓子,雖知道淵美人不會害自己,但這一桶‘芬香撲鼻’的黑水,著實讓她頭皮有點發麻,“小叔叔,這水沒毒吧?”
“這些都是我悉心為你調製的靈液,療傷的同時還能增加星力,歌兒可別枉費我的一番苦心啊。”拓跋淵眨眼盯著她,明明是卓雅君子的形象,但在拓跋九歌眼裏卻成了勾人的男妖精。
罷了!
她咬著腮幫子,大義凜然的把衣服脫掉,隻剩下一個小肚兜和短褲,就跳進了浴桶裏。
瞬時間,直達靈魂的酸爽差點讓她當場閉過氣去。
“啊——”小饕餮那個不知死活的東西也跟著跳了進來,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它叫聲還沒弱下去,外界又傳來一聲更加高亢的男高音,聽著像是木頭的。
拓跋淵看著憋得死去活來都沒叫出聲的小女孩,滿意的點了點頭,“忍耐力不錯。”
屁的忍耐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