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不追問,薑九歌心裏也鬆了口氣。
“這件事我記著的。”
“行。”厲寒衣說完站起身,一副要走的樣子,麵上不耐:“以後這種事你直接去風雲閣找管事的,別來找我。”
一想到她來找自己,滿心滿意卻是為了太淵,厲寒衣心裏就不舒坦。
“等等。”厲寒衣不耐回頭,迎麵拋來一物。
那是一枚刻著鳳凰圖騰的玉玨,入手溫潤,是一塊好玉,就是雕工著實不大能見人。
相比尋常玉玨不同的是,這枚玉玨內有暖暖的金光流淌,像極了當初薑九歌給他那枚獸核裏的東西。
“脖子上係著枚獸核多難看,這玩意兒權當我的謝禮了。”
“你雕的?”厲寒衣細細撫摸著玉玨。
“不是。”薑九歌嘴一撇,惡趣味的頂回去:“茅坑裏撿的。”
厲寒衣一臉惡心的瞪著她,但還是將玉玨揣進了懷裏。
“算你良心還沒被狗給吃完。”
“滾蛋。”
幾聲笑罵,厲寒衣這才走了。
“我忽然有點心疼燒雞了。”小饕餮在旁邊發出一聲感慨。
“嗯?”薑九歌不明所以的看著他。
“眼瞎喜歡上了你這種沒良心的糟心貨,你說他慘不慘?”
薑九歌差點沒一巴掌抽它腦門上。
“再胡說八道,撕爛你的嘴。”
“你要是能把用在淵美人身上的心思往他身上放放,我就不信你感覺不出來。”
薑九歌眉頭皺緊,仍覺得小胖子這話可笑至極,哪有人喜歡一個人會像厲寒衣那樣子的?
見麵不是打嘴仗就是橫眉冷對,很不能用眼神在她身上戳幾個窟窿!
這要是他喜歡一人的方式的話,鬼能感覺的出來!
“嘖,你當所有人都像你那樣,喜歡誰恨不能直接刻在臉上。”小饕餮搖了搖頭,“你別看燒雞嘴欠,像他這種一旦喜歡上一人便是死心塌地徹底淪陷到失去自我!”
薑九歌眉頭越皺越緊,“我怎麼覺著你這話說的有些不對味,像是在鼓勵我爬牆?”
“我倒是覺得小胖子說的在理。”
門猛地從外被踹開,一道邪魅霸氣的身影站在門口,風君白咬著後槽牙:“你趕緊變心,省的一天到晚胳膊肘往外拐!”
“呃……”
薑九歌瞅著風君白那張陰惻惻的俊臉,小嘴一撇,“陰險,居然聽牆角。”
“有你陰險?毫不留情就把我賣了!”風君白上前用力薅了兩把她的頭發,直把她頭發薅成了亂雞窩。
換做以前薑九歌早還手了,這回居然由著他為所欲為。
風君白薅完見她那滑稽樣兒,訕訕把手收回來,“你不還手還真有點奇怪。”
“可解氣了?”薑九歌笑著白了他一眼。
“可惡的丫頭。”風君白盯著她,無奈的歎了口氣,“走吧,咱們回家。”
薑九歌嘿嘿一笑,上前挽住他的胳膊,親昵的拉著他往外走,“走走走走,咱們一起回去。”
風君白看著她挽著自己胳膊的手,目光一柔。
回到王府後,兄妹倆和風烈陽一起用過午膳,吃完飯後丟下蠢爹一人,兩人躲到花園裏去說起了悄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