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在郡主府,能在哪裏,國公府嗎?”
這是吳氏最擔心的事情,蘇綰寧不是不可以認親,而是要在她的控製下認親。
蘇雨瀾搖頭:“母親,我一開始的想法也跟你一樣。
在得知消息後,特地讓人悄悄去盯著國公府,但是國公府沒有任何動靜。
依女兒的猜測,事情到了這一步,如果蘇綰寧真有事,國公府不會坐視不理。
而且,按照這兩日的了解,女兒認為,蘇綰寧還不知道自己的生世。”
吳氏:“你瘋了,你一個大家閨秀,居然去盯著國公府,不要命了。”
蘇雨瀾麵色有些訕訕:“是,母親,女兒下回記住了。絕不輕舉妄動。”
吳氏皺眉歎了口氣:“太沒輕沒重了,國公府是什麼地方。”
蘇雨瀾:“母親,放心,我做得很小心,沒有讓人發現。”
吳氏無話可說,事情都已經做了,說再多都沒有用。
隻能祈禱真的像蘇雨瀾說的那樣,沒有被人發現。否則,若國公府問起來,她還得想想,怎麼解釋才好。
而且,這種見不得人的行徑,說出去到底是她們理虧,說不好還會引起不必要的懷疑。
蘇雨瀾等不及要行動,不想糾結在這種小事,轉移話題道:“母親覺得,蘇綰寧會去哪裏呢?”
吳氏往前走了幾步,“其實,她去了哪裏並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說她在郡主府,然而卻不在。
所以,主動權在我們手上。
我們想讓她去了哪裏,那她,便去了哪裏。”
蘇雨瀾聽著這話欣喜若狂。
眼睛看向外頭輕蔑的笑了笑:“既然如此,那便是私會男人去了。”
到這時,她連秀才兩個字都不願提起,隻琢磨著,如何用最汙穢的流言,給綰寧安上不可饒恕的罪名。
吳氏聽著這話眉頭皺起:“瀾兒,這話你可不能說。
母親不是心疼蘇綰寧,而是你作為一個大家閨秀,未來的恒王側妃,一定要記得:禍從口出。
這種粗鄙的話從你口中說出來,實在是不合身份。”
蘇雨瀾有些心虛的低下頭:“母親,女兒明白的,隻是在你麵前說一說,在別人麵前斷不會講。”
吳氏繼續教導:“以後在母親麵前也不許說,你要養成習慣,才不會在關鍵時刻被人抓到辮子。
入了王府,處處凶險,每一步都不可大意,這第一件,就是不要和人逞口舌之能。”
蘇雨瀾低頭認錯:“是,女兒記下了。”
“母親,那這件事,我們應該怎麼做?”
吳氏起身,在屋子裏走來走去。
好一會兒才停下來,看向蘇雨瀾。
“這一次是天助我也,咱們一定要把握好機會,她不在郡主府,那事情更好辦了。
直接讓那位李秀才的哥哥上門來尋人。”
蘇雨瀾不解其意,問道:“還是去郡主府門口等著嗎?”
吳氏搖頭:“當然不是,是來蘇府。”
蘇雨瀾略微一想,就明白了吳氏的意思,兩眼放光。
“還是母親,考慮周全,女兒即刻下去安排。”
原先她們安排的,隻是放出對蘇綰寧不好的消息,壞她的名聲。一來解了皇後那裏的危機,而來為她以後婚事做籌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