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岸上,君恒和君策看著遊船,愣了好一會兒,君恒開口:你有沒有發現哪裏不對?”
君策:“哪裏不對?”
君恒:“說不上來,就是……怪怪的。”
君策:“確實怪怪的。”
君恒一副被認同的模樣:“是吧,你也覺得啊,我還以為就我覺得呢。”
君策看著遊船漸漸遠去,陷入沉思。
想說什麼,回頭一見是君恒,眼神中立馬警惕起來。
一旁侍衛牽來了馬,君策回過身來,翻身上馬,駕的一聲,馬嗖的一下跑遠了。
“喂……喂……”
君恒沒反應過來就被揚了一身的塵土。
呸了一聲,唾罵了幾句。
看著策馬走遠的君策,還有遠走的遊船,總感覺他們都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秘密,心中憤憤。
讓侍衛牽來了馬,向京城而去。
遊船上。
綰寧和君逸相對而坐。
窗外是青蔥的山林,和波光粼粼的湖水。
隱約瞧著不遠處有一間精致的別院,依山傍水,風景獨美。
船艙上靜悄悄的,綰寧看風景,君逸看她。
綰寧不知道在想什麼,想得格外入神。
喝茶的時候,綰寧抬頭無意間對上君逸的視線,才驚覺他一直盯著自己看。
綰寧的臉頰有些微微發熱,
“我臉上可是髒了?”
君逸搖頭,“沒有,瑩白如玉,細膩如雪。”
綰寧聽他突然誇她,臉頰更熱,好像有些發燙,
“那你瞧著我做什麼!”
“你好看。”
綰寧對上他的表情,一本正經,十分認真,她竟無從反駁。
隻覺得臉頰更燙了。
君逸麵不改色,身體微微往前傾,兩手交疊放在桌子上,下巴抵在手背上,抬眼看著綰寧。
依舊是一本正經的語氣,“綰綰,你臉紅了,更好看了。”
“哪有。”
綰寧連忙抬手,兩隻手掌捂住臉頰,瞪著君逸,但是那瞪怎麼看怎麼像撒嬌。
若是他嬉笑著說這話,她還可以罵一句登徒子,但是他如此一本正經的說這樣的話,她真不知道該回什麼才好,隻能轉過頭去不看他。
見綰寧不說話,君逸也不說話。
隻是心裏跟吃了蜜一樣,美滋滋的。
綰寧目光盯著前方,盯了好一會兒,眼球微微轉動,悄悄的瞄了一眼旁邊的君逸。
隻見君逸側著頭,似乎是知道她會看過來,對上她的目光,笑得更歡。
“綰綰,你想看我,不用偷偷摸摸看,就大大方方的,我很大方,你隨便看。”
綰寧被抓包還被揶揄,恨不能找個地洞鑽進去。
暗道自己沒出息。
她都活了兩輩子了,居然折在一個毛頭小子手裏,真是丟臉。
不行,什麼時候得扳回場子才可以。
君逸不知道綰寧在想什麼,隻察覺到她的目光在身上上上下下來回的遊走。
“綰綰,你看著我做什麼。”
綰寧沒好氣的回了一句,“你好看。”
君逸愣了一下,臉上登時笑開了花。
“綰綰眼光真好,大家都這麼說。”
綰寧撇過頭來:“從來沒發現你居然這般自我感覺良好。”
君逸:“哪有,我說的是實話,我在邊境的時候,那些嬸嬸阿娘都這麼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