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財乃身外之物,能讓這件事徹底過去,對於我們來說,才是最重要的。
隻要北燕認下來,在這件事情裏,王爺就能徹底安全。”
君策點頭:“不錯。”
三人商量到深夜,終於把這件事定下了一個章程。
這件事情確定下來了,君策想到剛剛進門時,底下送過來的今日消息,對著一旁的侍衛問道:
“今日老三去定城迎接東晉使者,還帶上了國公府寧小姐?”
侍衛回答:“是,今日一早,天剛蒙蒙亮,便出了城,負責跟蹤寧小姐的兩個人,到現在都杳無音訊,怕是凶多吉少。”
彭幕僚見狀,趕忙站出來,“王爺你說這逸王是不是有什麼隱藏的實力?派去監視寧小姐的人,可是上等的好手,不可能連一點蹤跡都沒有,而且就算他們身陷囹圄,也一定會想辦法給我們留下信號。”
李幕僚搖搖頭,“屬下覺得彭大人杞人憂天了,且不說逸王身邊有幾個暗衛也是正常,就說國公爺宋淵對寧小姐的看重程度,給她留的人一定不是泛泛之輩,若發現她身邊有人監視,也絕對不會坐視不理。
別人隻知道寧小姐是國公府的幹親,我們卻是心知肚明,寧小姐和國公府的真正關係。
宋淵在軍中那麼多年,早就聽說暗中訓練了一支暗衛,沒準就給了寧小姐幾個保護安全。”
君策起身:“宋淵對蘇綰寧,確實十分看重。”
彭幕僚:“那以後,還盯著寧小姐嗎?”
屋子裏有一瞬的寂靜,過了許久,君策才開口:“繼續盯著,小心些,出城便別跟著了,城外人少,容易暴露。”
“是。”
君策把那份消息又拿起來看了看。
“在定城,他們去了蘭亭樓?”
侍衛:“是,蘭亭樓遍布大周各地,是藍妃的私產,不敢安排我們的人。”
藍妃,是君逸的母親。
誰不知道,藍妃是皇帝的禁忌,當初有妃子腦子抽了,想要打探藍妃的事,在藍妃的布匹鋪子裏安插了人,被皇帝知道了,涉事的所有人都抄了家。那個妃子直接一杯鶴頂紅要了命。
這件事雖然麵上很快平靜下去,但是在背後卻掀起了軒然大波。
藍妃是皇帝親自處死,也下令誰都不能提起,看起來是讓皇帝厭惡的存在,但是若有人冒犯,皇帝絕對六親不認的處罰。
所以,事關藍妃,不能以常理判斷,沒有人敢去觸黴頭,冒風險。
君策吐出一口濁氣:“他們在裏頭呆了多久?”
侍衛:“大約兩個時辰。”
君策閉上眼睛,一想到綰寧和君逸呆在一起,他就渾身不舒服。
“期間可有什麼人進出?”
侍衛:“沒有。我們的人一直看著幾個門。”
君策睜開眼睛,開口道:“先盯著吧,有任何異動,隨時來報。”
“是。”
恒王府。
君恒也在跟幕僚們商量著今日發生的事情。
從宮宴出來,他便收到了消息:
“王爺,北燕太子根本沒有生病,而是和那位潘大人一起在商量事情。具體商量什麼,我們的人靠近不了,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