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錦年:“原就是我叨擾了,大皇子請便。”
看著二人出去,去了偏廳,如花悄悄的摸上來,對著楚錦年說道:“公子,這大皇子府,也沒有傳說中說的那麼邪門,我看著就和普通的府邸一樣。”
楚錦年收回目光,嗯了一聲,微微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一旁如花又說道:“公子,你說這大皇子不會是被冤枉的吧?”
楚錦年又“嗯”了一聲。
如花發出一聲感慨,“怪不得,我就說了,巫蠱之術什麼時候變成了洪水猛獸,跟老鼠過街似的人人喊打。再說了,一般人就是想接觸,也接觸不到啊。還當這巫蠱之術是大白菜了,這些人就是杞人憂天愚昧無知。”
“公子,你說,這大皇子是誰害的?”
楚錦年:“誰得利就是誰。”
如花愣住,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了兩圈,突然一拍大腿,“原來如此,這丫的我一看就覺得不是什麼好東西,實在是蔫壞蔫壞的。敗壞南疆巫蠱的名聲,呸…”
楚錦年喝了一口茶,說到:
“當初的事件全靠一張嘴,肯定說不通,聽聞五皇子就是死於巫蠱之術,這一點肯定沒錯,若不然隻憑一些子虛烏有的猜測就定了大皇子的罪,也太過草率了一些。
大周皇帝雖說不太聰明的樣子,但是也絕不會蠢到人雲亦雲,所以多多少少肯定還是有巫蠱的事。隻不過設局的人也聰明,事情似是而非,再加以引導,最後再讓人人懼怕的巫蠱收尾,輕輕鬆鬆廢一個皇子,還是不在話下。”
如花:“這麼說,當初大周皇室,跟南疆的有些人確實有勾結?”
楚錦年:“有肯定是有的,你忘了,五年前,蠱派像暴發戶一樣得了許多東西,那些東西,沒有一定的財力,怎麼能做到,而那段時間,大周就發生了那件巫蠱之事。”
如花:“這麼說,蠱派利用了大周的某些人?”
楚錦年:“利用談不上,各取所需罷了。”
如花鄙夷的撇了撇嘴,呸了一聲:
“這些狗東西太不要臉了,為了錢什麼都做,傷天害理的事情,居然眼睛都不眨一下,折壽就算了,折子孫福澤。”
關於大周五皇子的死,是大周的禁忌,但是因為事關巫蠱之事,楚錦年也了解了一些。
死相極慘,五皇子的生母當場嚇瘋。他身邊的宮人,也一夜之間死於非命,這不是毒能解釋的,必須是要巫蠱之術出來,才能震懾到其他的人。
楚錦年:“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如花:“這麼說來,這位大皇子可著實冤枉,到底是蠱派做的,公子,咱們作為巫派代表,要不要幫大皇子一把?”
楚錦年輕嗬一聲,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眼皮子都沒有抬一下:
“不幫,關我什麼事?”
偏廳。
二人剛一坐下來,管家上了茶水,悄無聲息退了下去。君晟做了個請的手勢:“我這裏條件有限,二皇弟隨意。”
君策拱手回了一禮,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這幾年,大皇兄過得可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