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我的公子,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這個道理您還能不懂嗎?”
楚錦年看向如花,輕笑一聲:“喲嗬,有長進啊,都知道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了。”
如花撓了撓頭,嘿嘿了兩聲,“這不是在公子身邊,耳濡目染的學了幾句知識嘛。”
楚錦年哈哈笑了兩聲,卻沒有多話。
他覺得這件事沒有那麼簡單,君策不是傻的,把大皇子弄出來,對於他來說也不是好事。除非他能控製住局麵。
但很明顯眼下的局麵並不是他控製的,否則,抓人這種事不應該他親自去做,讓別人去做一樣能達到這個目的,卻能把自己摘出去,這才是正確做法。
這件事,更像他是別人手中的一把刀。別人利用他想促成這件事。
楚錦年想到了君逸,若是背後真有人,那麼這個人非他莫屬。
但是,身有疾患者,不可當君王。別說大周是,放眼三國都是如此。
朝廷不認,百姓不認,君逸做這種事完全是無用功。除非他的腿可以治好,又或者他是為了其他人,比如大皇子。
楚錦年想到這裏,揮了揮手,大周的事情錯綜複雜,亂七八糟,他沒興趣探聽,大周如何都好,他就是個看熱鬧的。
如花手中的東西已經擺弄到了最後一件,看了一眼旁邊空空如也的箱子,撇了撇嘴,“公子,咱們就這麼算了嗎?”
楚錦年挑眉,“那不能,大周這麼做,無非是怕我們東晉生什麼事端,說出去讓大周百姓看笑話。
本皇子不做什麼也可以,麵子他要,裏子就得給我。
聽聞大周的庫房裏放著十顆東珠,大周皇帝一直舍不得送出去,正好給了我。”
如花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公子,有機會要點別的什麼不好,要十顆東珠做什麼?”
楚錦年:“送美人呢。”
如花歎了口氣,“我說公子,還惦記著國公府寧小姐呢。”
楚錦年:“不惦記她,難不成惦記你?”
如花連連擺手,“別別別,公子可千萬別惦記,奴才要不起。”
楚錦年白了他一眼,從椅子上起來:
“走吧,去大皇子府看看十三妹妹。”
“好嘞。”
如花一骨碌從地上的蒲團上坐起來,拍了拍腿上的灰塵。還不等他叫侍衛,外頭就有人來報,“九皇子,恒王殿下來了。”
楚錦年和如花對視一眼,
“他來做什麼,不見。”
侍衛:“說是聽說了昨夜的事,特來慰問一二。”
“慰問?”楚錦年臉上出現一抹興味的笑容。
這事明明是他做的,雖然證據沒有指向他,但是這時候還到了東晉麵前來晃悠,很明顯醉翁之意不在酒。
“請進來。”
侍衛應聲退下。
如花跟過來,壓低聲音說道,“公子,這恒王怕是來者不善。”
楚錦年笑了笑,“他在本皇子麵前來晃悠,怕是別有用心才對。”
如花不明所以,就聽得楚錦年又說道,“你且看著吧。
大周的兩位王爺,內鬥已經十分嚴重了。連牽扯到我這裏,都半點不顧忌。若我沒有猜錯,下一個來的就是策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