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錦年嘖了一聲,“我那皇妹還在躺著呢,著什麼急,好歹得等人能下床了再提呀,這個時候提和親的事,怎麼看也是居心不良。”
如花聽著連連點頭,“對,公子說的有道理。
不過,昨兒咱們去的時候,聽侍女說,起碼還得養上好幾日,才能確定是否真的脫離危險,然後再養上十天半個月,怕是才能下床。”
楚錦年無所謂的聳聳肩,“那豈不是正好,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留在大周,趁此機會,把國公府摸得門兒清。”
如花聽到這裏,對著楚錦年豎起大拇指,“還是公子想得周到。
公子,那咱們是不是過兩日便和策王提一提,讓他安排個什麼聚會之類的?”
楚錦年搖頭,“這件事情,他比我們急,自然是由他提出來才最好,反正楚幽那裏一時半會好不了,他肯定要給我找點事情做的。我提和他提,得到的結果可完全不同。”
如花:“公子,咱們做得這麼明顯,策王會不會產生警惕?奴才覺得公子還是像在東晉一樣,裝個紈絝子弟,偶爾順著對方的做法扮豬吃老虎,好像更好一些。”
楚錦年聽著這話笑了笑,伸出一根手指對,對著如花隔空點了點:
“說你蠢笨,你倒是能想到這裏,但說你聰明,我又實在說不出口。”
如花一臉疑惑,不明所以看著楚錦年撓頭。
楚錦年看著這樣的如花,哈哈大笑。
“若是在東晉,扮豬吃老虎是上上策,因為父皇喜愛我,毫不掩飾。那些名義上的皇兄皇弟搞點小動作,過去就過去了,他們也隻是不服氣而已,並沒有大動作。
若我看著腦子不好使,能讓他們放鬆警惕,要麼對我不屑一顧,要麼想對我做什麼,我可以盡早排除隱患,一舉兩得。
但是在大周不行,在大周沒必要掩飾自己的實力,他越琢磨不透我,我行事才能越順利。
而且現在,君恒和君策鬥得如火如荼,我若是看起來太若,說不好一不留神就成了炮灰。
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我展現實力也是無形中保護自己的一種方式。
要不然,你道為何那些刺客衝著李清雲而來,卻不是我和北燕,因為他看起來最好欺負。”
如花聽著似懂非懂,不是很明白,但是卻覺得好厲害的樣子,無聲地對楚錦年豎起大拇指。
“奴才愚鈍,公子說的,不明緣由,奴才隻覺得厲害。
那公子,若我們沒有動作,策王什麼時候才會安排公子和寧小姐的見麵。”
楚錦年搖搖頭,手摸著下巴,一副沉思狀:“這一點我還真說不好,不過隨他去了,反正他一定會安排,我等著便是。
再說了,若他一直不動作。那我這皇妹的婚事就一天安排不上,如此不信他不急。”
如花聽著一拍大腿:“高,公子,實在是高。”
如花說著,腦中想到什麼,一下聲音又弱下來,看向楚錦年開口道:
“公子,若是策王安排了,但是國公府的寧小姐不願意來見麵可怎麼辦?”
楚錦年的目光,落在那一疊資料上麵,臉上露出一抹興味的笑容,“她會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