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君策的打算和希望。
綰寧:“等策王的消息傳出去的第三日,便把殿下腿好的事情公布於眾。”
這件事她已經和君逸商量好了,隻等著一個契機。
這,便是最好的契機。
北燕那封信,她也給換了,戰爭會有,但是小打小鬧,北境不會有危險。
綰寧又問,“趙府的賀禮送過去了嗎?”
杜若點點頭,“是,今兒一早便送過去了,還有周六小姐的添箱禮,也由郡主一並帶過去了。”
綰寧點點頭,今日是趙硯臣和周語彤大婚的日子。
她不能到場,禮卻不能少了。
其實她還挺想去觀禮的,趙硯臣和周語彤的婚事,是她一路看著過來的。
早之前在婚期下來那一日,她便想著一定要備一份厚禮親自觀禮,隻是沒想到,事情到了這裏,她連逸王府都出不去。
杜若遞過來一個盒子:“王妃你看看,趙大人和周太師都送了信函過來,向王妃致謝。”
綰寧接過來,看完順手將信函丟進了一旁的炭盆中。
丟進去了才想起來這隻是普通的謝禮信,一時哭笑不得。
保護秘密習慣了,燒信倒成了隨手的動作。
側門想起推門聲,是君逸回來了。
杜若見狀,識趣的退了下去。
君逸在外間,接下了外衫才進屋。
一過來便從綰寧身後伸手向前環抱住綰寧,一臉的享受和滿足:
“又是一個時辰沒有見著綰綰的日子。”
自從兩人的關係稍微進步一些,君逸是越發的黏人了。
“哎呀,你……”
綰寧有些羞澀不看他。
明明都經曆過,明明兩人也親密過,但也不知道為什麼,越親密越覺得羞澀。
君逸看她臉紅,微微一笑,從她身後退出來,在她一側坐下。
綰寧替他倒了一杯茶,“可傷著了?”
君逸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搖頭:
“沒有,我是從宮中直接去的,陳啟佑親自送我去的恒王府。
刺客來的時候,陳啟佑也在,加上恒王府的侍衛,君策的人什麼好也沒討到,最後全軍覆沒。”
綰寧:“他倒還有幾分理智,沒有在出宮的路上動手,除了陳啟佑在,讓老百姓見到這一幕,皇帝必定發怒。
他倒是還顧及著幾分皇帝,直到進了恒王府再動手,卻也沒有想到陳啟佑一直護在左右。”
君逸:“嗯,他一直以為皇帝保了他一命,不能惹皇帝不快。”
他說著看向綰寧,握住她的手,
“不說這件事了,君策這一回,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自己加速了自己的滅亡,皇後定會瘋狂反擊。”
綰寧點點頭。
君逸:“你吃過了嗎?”
綰寧笑:“一起來半夏便端了早膳過來。”
君逸:“藥膳呢,可吃了?”
綰寧聽到這問話,莫名臉色一紅,
“嗯,都吃過了,不過味道和前些日子有些不同。”
君逸回答,“是盧大夫調整了藥方,到了後期,主要以補氣血為主。盧大夫說了,按你現在的身體情況,再過三個月就能大好了。”
綰寧低著頭,嗯了一聲。
君逸抬手揉了揉她的額發,將她擁入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