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啟佑冷哼一聲,不慌不忙的拿出一份告令開始讀:
“恒王在位時,季家暗地裏充當恒王的爪牙,結黨營私,以權謀利……”
季家的人聽了麵露土色,整個人都不好了。
陳啟佑半點沒提他們彈劾國公府,而是找了從前的事情來說。
那些事,雖然他們不是主謀,但確實在其中充當了推波助瀾的角色,若一件兩件還沒事,但這事情一多,湊在一起就是季家居心叵測。
季家本能的喊著冤,但陳啟佑帶過來的這些士兵卻不管他們說什麼,半點麵子都不留,是對刑犯一樣的做法。
一時,季府哭喊聲一片。
他們不知道,此時的季府,已經被官兵團團圍住,一個蚊子都別想飛出去。
隻半個時辰不到,季家的主要人口,全部被捉拿。
季家的案子判得前所未有的快。
前後不過兩日功夫,大理寺便把季家的罪證全部都找了出來。
季家女眷落入奴籍,男丁全部流放。
宮中皇後出麵求情,被皇帝禁足於鹹福宮。
一時,京城中到處都是對於季家的傳言。
隻不過這樣的傳言不到兩日便消失得差不多,因為有更大的事情發生了。
二月二十五日。
是君晟和楚幽大婚的日子。
綰寧起來的時候,君逸已經收拾好了,見著她醒來,整個人趴在床上向綰寧湊過來,“時辰還早,你可以再睡一會兒。”
綰寧見著他眼角的笑意,也跟著笑起來:
“不睡了,楚幽大婚,我還是很想去看看。”
君逸看著她,而後一把將她抱起,綰寧輕呼一聲,兩手趕忙抱住他的脖頸,見君逸低頭看過來,臉色倏而一紅:“你放我下來。”
“不要。”
君逸義正言辭,一副耍賴的表情。
綰寧耐著性子:“唉呀,別鬧,一會還要參加婚事呢。”
君逸低頭看她,撇撇嘴,一臉幽怨的表情:
“成婚便成婚吧,反正我嫉妒他們。他們成婚了可以這樣那樣,但是你都不讓。”
君逸說著說著,臉上便換了一副委屈巴巴的表情,看得綰寧心尖不由得顫了顫,又害臊得慌。
“我不是,我不是已經……”
綰寧話說到一半,又說不出口,直接不看他。
她自然知道君逸說的是什麼。
她現在身體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隻不過念著要去南疆,一直沒有跟君逸圓房,不過怕他難受也用其他的方式紓解一二,這會被君逸這麼說出來,她臉上哪裏掛得住。
“不是什麼?”
君逸不依不撓要問個明白。
他低頭看著她嘴唇一張一合紅豔豔的,腦中想到他從北境回來那一日的晚上發生的事情,下腹一緊。
綰寧感覺到他的呼吸微微粗重,糗得不行,頭一歪把臉埋進了他的懷裏。
君逸直接不走了,在一側的椅子上坐了下來,俯身靠近,挨著綰寧的耳邊叫她:
“綰綰!”
低沉又蠱惑的聲音,讓綰寧整張臉都要滴出水來。
綰寧側過頭來,小臉嬌俏帶著慍怒,氣呼呼的看著他:
“白日宣淫不好。”
君逸對上她的目光,一本正經的說道,“剛剛喚你隻是想問問早上想吃什麼,但沒想到綰綰想的居然是這個,既然如此,那為夫自然不能讓娘子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