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孩子,這麼大個人了怎麼一點衛生也不講?去把外套脫了,洗了手再吃!”趙奶奶見兒子那猴急的樣子,忍不住笑罵道。
“好吃,要是有酒就好了!”趙明澤嘴裏嚼著梅幹菜扣肉,含糊不清地說了一句。這話明顯是對蘇青黛說的,趙明澤對蘇青黛是怨念深種,就惦記著那三百年純釀女兒紅。
蘇青黛忍不住朝著趙明澤翻了個白眼,站起身跑到臥室裏,從她那行李箱裏取出三瓶酒來。
趙明澤一看到她手裏拿著的那三個白瓷酒瓶子,頓時一陣激動,作勢就要來搶。蘇青黛哪裏肯這樣輕易讓他拿到手,一閃身就避開了那雙手。
“趙爺爺,這藥酒是專門給您弄的,這酒是我爸爸親手釀的新穀酒,然後用虎骨還有一些別的藥材泡製而成,每天喝上一點,可以治療風濕和骨質疏鬆。這虎骨酒越泡藥效越好,因為時間還不到半年,所以我先給您弄來一點嚐嚐,等您喝完了我再給您送來。”
說著蘇青黛把其中的一瓶酒遞給了趙老爺子,趙老爺子接了過去,打開了蓋子,聞了聞,隨後倒了一小盅,端起來微微抿了抿,頓時笑開:“好酒!真是好酒!你和你爸爸有心了。”
“我的呢?我的呢?”趙明澤眼巴巴地看著蘇青黛遞了一瓶酒給趙老爺子,自家老頭子對酒的挑剔程度可不低,他能稱好的酒,絕對是好酒。趙明澤頓時急起來,一點形象也不講,又想要去搶蘇青黛手裏的酒。
蘇青黛笑著閃開了:“阿姨,趙奶奶,這瓶是給你們的,也是用的家釀的穀酒,不過隻蒸餾了一次,沒有趙爺爺的那個酒純度高,泡的是天然雌海蛇,性溫和,促進血液循環,對脾髒有好處,還可以美容駐顏,最適合您二位了。”
趙奶奶朝著方海媚看了一眼,笑著接下酒,張媽幫著開了酒,給趙奶奶和方海媚各倒了一小盅。老太太鮮少喝酒,但是一聽說可以駐顏,也就學著老頭子抿了一口。
一股淡淡的香味順著舌苔流入喉嚨裏,說不出來的舒爽,趙老太太一陣詫異,抬起頭詢問道:“這酒怎麼還有一股香味?”
蘇青黛笑道:“因為還加了幾片龍涎香,所以酒中帶著香,能夠中和穀酒的刺鼻氣味。”
“龍涎香?這東西可不多見!”趙老爺子聽到那酒裏添了龍涎香,忍不住端起趙奶奶那盅酒聞了聞,點頭笑道,“果然是,這東西我還是在解放前見過。”
蘇青黛也不解釋,笑了笑,這才將最後那一瓶酒遞給趙明澤。
趙明澤也顧不得問蘇青黛那酒裏頭放了什麼,直接擰開蓋子就給自己和趙明濤各倒了一盅,嗜酒如命一般端起來就喝了一口。
“咳咳……”趙明澤剛剛咽下那酒,就經不住咳嗽起來,通紅著臉指著蘇青黛,老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蘇青黛咯咯笑了起來:“趙叔叔,你喝得太急啦。你那酒可不是普通的穀酒,純度很高的,為了弄出烈酒來,我特意央求我爸爸蒸餾了四遍才弄出來的。”
趙明澤鬱悶不已,因為以為是溫酒,所以也沒有做多大的準備,陡然喝下這麼一大口,喉間辣得說不出話來,那酒落下肚,很快就燒了起來。
趙明濤倒是好涵養,看到自家弟弟那狼狽樣,他麵無表情地端起酒杯聞了聞,這才輕輕呷了一小口。
“好酒!”說著夾了一口菜到嘴裏嚼著,隨後詢問道,“他們的酒都有名堂,我嚐著我們這酒裏一股藥香,不知道這裏麵泡的是什麼?”
蘇青黛本不打算說,見趙明濤這麼一詢問,頓時有些心虛不好意思,低著頭遲疑了老半晌,才含糊地解釋道:“也就是一些尋常的藥材,隻不過有些年頭。”
趙明澤這會兒已經回過神來,雖然肚子裏的酒還在燒著,嘴中卻是意外的一股好聞的藥香味,非常爽口。正想詢問蘇青黛這酒裏放的是什麼,蘇青黛卻給了他這樣一個答案。
趙明澤卻是不滿意這麼個答案,追著蘇青黛詢問,蘇青黛有些火大,說反正那酒對他們有好處。
趙明濤和方海媚對視了一眼,明白了蘇青黛話裏的意思。
趙明澤卻是不打破沙鍋問到底絕對不肯善罷甘休的人,最後蘇青黛不耐煩了,惱羞成怒之下,抬頭瞪著趙明澤,氣道:“烈酒泡藥,你說泡的是什麼?當然是虎鞭啊!”
“噗——”趙明澤嘴中含著的半口酒一下子噴了出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com)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