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千祭落下最後一子,朝商陸說道:“小白寶,你又輸了。”

商陸有些懊惱,但卻不生氣,小團子爬起來整理好衣服,然後說:“我回去再研究研究,咱們改日再戰。”

“好,我等你研究好。”

江杳一把拉住商陸:“你別走,把內丹交出來。”

她今天下定了決心,硬塞也要塞到宿千祭嘴裏去。

商陸很為難:“娘親,那內丹還髒呢,娘親再等等。”

“你都泡了五天了,還要再泡?”

“不泡了。”商陸搖搖頭:“我現在就去取出來,然後用消毒草藥汁浸泡。”

江杳:“......”

“娘親,我不跟你說了,我跟月見約好了去采藥的。”

商陸臨走前抱了抱江杳,用江杳平時哄他的姿勢拍了拍,這才離開了。

隻留下原地的江杳傻眼了。

宿千祭走至她身旁,輕聲問:“你之前不是說不著急恢複記憶的事嗎?”

“我越想越不對勁啊。”江杳摸著自己的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從你跟我說你的夢之後,我就覺得一定有哪裏不對,咱倆的記憶肯定有一方有問題的,我又沒有失憶過,肯定是你那邊出了問題,所以還得趕緊恢複記憶。”

“內丹現在在兒子那,你總得給他處理幹淨了。”

“你倆潔癖能不能別那麼嚴重,都泡了五天了,就算上麵有層包漿那都泡掉了,還有什麼不幹淨的?”

宿千祭靠近她,目光逐漸深沉,唇離她也越來越近,輕如羽毛般落在她光潔的額頭,然後緩緩往下。

“嗯,我回頭跟小白寶說說。”

“這不是說說的事,你們總這樣,我以後得多辛苦,一個潔癖就算了,又來一個,我以後還要不要活了?”

“好,我會改的。”

“你改什麼......”江杳驀地抬頭,唇就這麼含住了男人的唇。

她想要退開卻被男人一把抱住,得寸進尺的攻城奪地。

江杳懷疑男人就是故意的,但思緒已經被這一吻攪亂,連自己剛剛來的目的是什麼都不記得了。

“宿千祭。”好不容易得了呼吸,她一開口聲音跟小貓似的。

聽得男人心底癢癢,手臂緊了緊。

“嗯?”

“你......昨晚剛來過,怎麼又要來。”

江杳耳根都紅透了,這男人發起情來真是要命,他們和好不過五天,天天不落下的。

“你先勾引我的。”

江杳無語:“我哪裏有勾引你?”

宿千祭伸出手,撫在她的眉心:“你剛剛用眼神勾引我了。”

江杳:“......”

“就是這個眼神。”男人喉結滾動,再一次俯身,噙住她的唇舌撕咬,全然沒了章法。

江杳再回神的時候,人已經靠在床上了。

她懊惱得不行,怎麼又到床上了。

“宿千祭。”

“嗯。”

“你能不能收斂點?”

“不能。”

“你這麼頻繁,是要我再給你生一個?”

宿千祭動作一頓,緩緩抬頭和她對視:“這件事我有想過。”

江杳瞳孔一縮:“你還有想過?”

“不僅想過,我還跟小白寶商量過。”

“不是,你跟我生孩子,為什麼不跟我商量,卻跟小白寶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