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男子,和一名衣著暴露的女子。
三人身上都佩刀,身上流露著一股匪氣。
“怎麼沒反應?”女子說道。
“他會輕功啊,該不會是個旱鴨子吧?”侏儒擰著自己身上濕衣服說道。
“死了也就死了,反正這湖裏都是血王蠱的卵,遲早都逃不過一死。”臉上有刀疤的男子冷聲道。
也是在話音落下的那一瞬。
一道身影從湖裏竄了出來。
渾身上下都濕透的男子。
月光下,他那張臉漂亮的驚人。
在夜色裏,肌膚好似會發光般白皙。
“沒死啊,哎喲,還是美男子呢!”女子打趣道。
薑蘊塵的眼神落到這些人身上。
特別是看到侏儒那張臉後,眼底有深深的寒意。
“小子,你什麼眼神?”
那侏儒被看的渾身都不自在,他大聲嚷道。
話音剛落下。
忽地。
薑蘊塵已經出手,把人踹飛了出去。
其他幾人見此,都紛紛拿出武器,那個刀疤臉的男人欲上前拿刀砍薑蘊塵。
突然一道身影疾馳而來,把要上前的刀疤臉給踹出去。
其他一男一女見此忍不住後退。
剛才出手的是鍾翼。
鍾翼是帶著馬吃草,見馬吃的差不多了,回來一看,藍安和阿江都不在。
他聽到這邊有聲音,便趕了過來。
“阿江!”
“阿江!”
這是藍安的聲音。
遠處的藍安狂奔而來。
在看到薑蘊塵渾身都濕透的樣子,她臉色變了。
“你們對阿江做了什麼?”
“跑啊!”
那些人見鍾翼的身手了得,使了個眼色後,大喝一聲,各自朝著四麵八方跑去。
“該死!”
“藍安,別追了!”
鍾翼抓住了侏儒,他也怕幾人太狡詐,把他們三人分開,會出麻煩,所以叫住了藍安。
侏儒被綁的嚴嚴實實的,藍安從馬車上找來幹淨的衣服讓薑蘊塵換上。
“嘿嘿,看你們的樣子,都沒有中蠱,不過我奉勸你們兩個一句,還是離他遠點比較好!”
薑蘊塵還在暗處換衣服,藍安聽了侏儒的話,一腳踹在侏儒身上,“你找死?”
侏儒被踹得吐血,但似乎一點都不害怕,“反正我遲早都要死,有什麼區別呢?”
藍安和鍾翼對視一眼。
“他們說,湖裏有血王蠱的卵。”
已經換好了衣服的薑蘊塵走了出來。
藍安臉色大變,她上前猛地掐住侏儒的脖子,直接把人給掐的雙腳離地。
“藍安,你先別激動!”
眼看著那侏儒要氣絕身亡時,鍾翼上前阻止藍安。
藍安氣的渾身發抖。
鍾翼看著摔在地上拚命喘氣的侏儒道:“在你體內血王蠱啃噬你的心髒前,我們總有法子讓你痛不欲生!”
沒多久,淒厲的慘叫聲劃破夜空。
侏儒還是說了。
他們是南域的匪徒,有個幾十人的小團夥,後來因為血王蠱的關係,大半的人都死了。
最後隻剩下他們四人。
本以為逃過一劫,最後還是沒能逃過,他們便想著反正都要死了,不如拉更多人一起死,讓整個南域變得更亂。
如此,他們就會想著用各種法子來騙那些沒有中蠱的人進湖裏。
騙不到,沒有武功的,他們就強行扔進湖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