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螢雪端著水重新回到玻璃房,正準備喂,房門砰的一下打開了,去而複返的男人一臉寒霜的走了進來,他背著手,冷聲吩咐道:“把她抓起來。”

門口守衛的兩個保鏢立刻進來,麵無表情的逼近慕螢雪,一左一右的扣住了她的手腕。

她手裏的水杯掉在了地上,玻璃碎了一地。

慕螢雪不明所以的瞪著他:“你要幹什麼?少淮他已經醒了,你還想對我用強嗎?”

司玄霆冷眼看著她掙紮,狡辯,他緩緩拔腿走了過來,手指狠狠的掐住了她的下顎:“如果不是我及時出現,少淮現在已經被你毒死了。”

慕螢雪不明白他在說什麼:“你別亂冤枉人,少淮他被渴醒了,一直在要水喝,我隻是準備給他喂水而已。”

他的手指用上了力道,掐的慕螢雪疼的抽冷氣:“嗬,你會這麼好心?你沒被少淮現在的樣子嚇到嗎?你別告訴我,你是喜歡上他了,所以才會好心的照顧他。”

“你能不能…別把人想的這麼……歹毒,他如今這個樣子,都不知道還能…還能活多久,我有……必要毒死他嗎?”他的力道,讓她說話都困難。

被人咒早死,司玄霆的心情變的極差:“你……”

看他恨不得掐死自己一樣,慕螢雪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讓這個不相幹的人一而再的欺負汙蔑自己,他把她抓起來,是想動私刑嗎?

在這棟房子裏,這些人都聽他的。如果他真的明目張膽的欺負自己,這些人也隻會當做理所當然?

三個人一起洞房花燭這些人都接受了,是不是心底早已經默認她隻是他們的玩物?

今天的一切,讓她覺得作為人的自尊全被剝奪了。而這個男人的所作所為,尤為過分:“杯子裏的是水,要怎麼樣你才相信?”

司玄霆看著她發紅的眼睛,明明已經無助到極點,可是還要繼續保持堅強保護自己的那種倔強,讓他一愣。

“你放開我,你說我要毒死他,你拿出證據來啊。”她大叫著,眼中的淚水因為掙紮甩在了他的手背上,燙的他擒住她下顎的手指鬆了一些力道。

她要證據,她去而複返拿了東西放在水裏就是證據。

她是牟定水已經灑了,自己沒辦法證明?

笑話。

他眸中狠厲,冷冷吩咐:

“把她摁下去,讓她把地板上的水給我舔幹淨。舔幹淨了,你沒死,我就相信隻是水。要是你死了,作為懲罰,我就把你的屍體扔到海裏去喂魚。”

慕螢雪認為他一定是個瘋子,偏執狂,他根本沒把她當個人,而是當條狗:“我不……”

兩個人強硬的摁住她的頭,逼她去舔地板上的水,慕螢雪無法讓自己做這麼屈辱的事情,一直掙紮著。

身子被按倒了,身上潔白的紗衣被水打濕黏在了身上,她咬緊了牙關,閉緊了嘴巴,為了心裏那口氣,她連呼吸都閉住了。

她越是不碰地上的水,司玄霆就越是認為是因為水裏有毒,所以她才會如此抗拒。

“你們兩個晚上沒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