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了。”
陳樺進來查看了一圈,點了點頭,走近慕螢雪的身邊小聲道:“你剛剛沒惹總裁吧?”
“沒有啊?”她隻是很他說了幾句話而已:“怎麼了嗎?”
“不是,我剛剛去檢查會議室,出來的時候正好聽見總裁說什麼打折她一條腿,擔心是你惹到總裁了,沒有就好。”
慕螢雪心裏咯噔一下,他要打折誰的腿?
慕螢雪第二天才知道,司玄霆打折的是誰的腿。
早上她來上班後,表姐陸蕊蕊遲遲沒有到,直到十點,陸蕊蕊依舊沒有一個電話來請假,慕螢雪打電話過去詢問,陸蕊蕊昨天回家的時候,被人半路敲了一棍,左腿骨折如今正在醫院。
她才赫然想起樺姐所說的,總裁要打折誰的腿這件事。
左腿?
陸蕊蕊昨天下班時候就是用左腳勾翻了文件,害自己加班到十點,十一點才到家。
慕螢雪握著手機站了起來,今天她穿的不是平底鞋。雖然跟不高,但是腳指頭依舊有擠壓的感覺,腦海裏驀地就想起來一件事:
表姐被司玄霆罰站過。
罰站之前,她去送水,司玄霆看出她的衣服被表姐換成了濕的。
慕螢雪還想起表姐第一次進司玄霆的辦公室,被潑成了落湯雞出來,委屈的都哭了。
理由很牽強的是說表姐著裝不正經。
如果隻是著裝不對,指出來就是了,何必潑濕一個女孩子的衣服?
他……
慕螢雪想到這些,心裏隻有一個念頭,就是找他求證。
經曆過兩次誤會,她覺得有些猜測還是當麵說清楚問清楚。
她第一次不是因為他主動吩咐敲響了他辦公室的門。
進去後,司玄霆抬眸瞧了她一眼:“有事?”
慕螢雪走到他麵前,這個男人的清冷模樣光是看到就讓人不敢造次,她一時間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直到他再一次抬眸,眸光中帶著些許不悅:“沒事就出去。”
慕螢雪沉了沉眉,目光落在他擱在桌上的指節上,不敢看他的眼睛:“我表姐的腿,是你讓人打斷的嗎?”
司玄霆原本在翻閱文件的指節停住,簽字筆隨後被他放了下來:“你怎麼知道的?”
他隻讓人打折陸蕊蕊的腿,陸蕊蕊並不知道是誰幹的,更加不可能知道是他下的命令。
“昨天樺姐聽到你打電話,今天我表姐沒來,我才想到的。”
原來是這樣。
司玄霆交握了雙手,看著她低斂著眉眼,以為她到他下過這種命令後,又覺得他可怕:“你跑來質問我,是想為你表姐伸張正義?讓我賠償醫藥費還有她的精神損失費?”
“不,我是想問你,我表姐罰站的事,也是因為我的原因嗎?”
男人有些意外的挑了下眉,慕螢雪繼續說道:“還有那天你潑她水的事,也是因為我嗎?”
男人咧唇輕笑了下,他做這些並沒有想過告訴她,隻是她自己猜到了,他也不至於否認:“如果我說是呢?”
那看來她猜的都是對的了,潑水,罰站,打斷腿,都是因為表姐欺負自己。
可是表姐欺負自己,跟他有什麼關係?他不過是她丈夫的朋友而已:“你為什麼要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