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她又問顧思允:“你怎麼會知道我在這裏?”
顧思允笑了起來:“我也不知道姑母住在這裏。之前隻知道這裏是劉府,但是並不知道劉大人就是姑父,看來是老天爺有意讓我們姑侄倆相見吧。”
他的笑聲牽動了傷口,顧思允咳嗽了起來。
“你這是怎麼了?”劉夫人一見侄兒受傷,連忙關切地上前。
顧思允這才想起來自己中午還沒有換藥,於是他對劉夫人說:“姑母,我和朋友一起來的,我去他那裏換一下藥。待我跟他說一聲,然後再來和姑母敘舊。”
劉夫人根本不知道自己侄兒的路癡屬性,若是她知道就不會讓顧思允一個人回去。
她等到了天黑,也沒有見到自己侄兒的身影。
此時,顧思允已經走在了官道上,他自己嘴裏還說:“我記得劉府應該就在那個方向。”
他越走越偏,不知不覺朝著京城走了去。
呂禦廚說是吳姨娘調包了顧錦繡的魚,劉大人聽了大怒,他沒想到自己家裏還會發生這種事情,而院子發現的死人,雖然找不到與吳姨娘有關的證據,但是劉大人對她已經沒有往日那般信任了。
等到吳姨娘醒過來,劉大人親自監督吳姨娘與劉夫人交割鋪子,吳姨娘心疼得臉都白了,她瞪著顧錦繡,恨不得在她臉上挖下來一塊肉。
“從今天起,吳姨娘搬到小佛堂裏靜心,家裏的事就要辛苦夫人了。”劉大人對劉夫人道。
“妾身自當盡力。”劉夫人拿過房契心情十分好,說話比以往溫婉許多。
等到劉大人走後,劉夫人把房契拿在手上對顧錦繡說:“這次能贏都是你的功勞,這些戰利品都送給你。”
顧錦繡搖頭拒絕:“劉夫人,我可不能要劉公子的戰利品。當初是他和吳姨娘打賭的,契約上簽的也是他的名字,這次是我幸運贏了比賽,若是輸了,賠銀子我也賠不出,所以不管怎麼說這份戰利品我都不能拿。”
劉夫人見她說得通透,不是坊間那等貪財的女子,心裏對她十分滿意。
她對顧錦繡說出這樣的話,也隻是試探罷了。
之前吳姨娘說她和劉子安怎樣怎樣,劉夫人聽了心裏不舒坦,她也怕顧錦繡是那等貪財的女子,為了錢財想爬上自己兒子的床,所以聽了顧錦繡的話,她摘下了手上的玉鐲,對顧錦繡說:“既然如此,這對玉鐲便賞給你吧。這個是經過高僧開過光的,可以保人平安。”
顧錦繡接過玉鐲對劉夫人道謝,劉夫人又說:“聽說你的私房菜館要開業了,到時候我找一些夫人給你捧場。”
“多謝劉夫人!”這個可比玉鐲貴重多了,可以想象有省城這些當家夫人給自己背書,私房菜館一定會十分紅火的。
劉夫人看了兒子一眼,又說:“以後你私房菜館生意紅火了,恐怕在劉府住著不方便,我在你那私房菜館附近給你賃了個宅子,這樣會比較方便。”
“娘!”劉子安有些著急,他娘這是在做什麼,這不是把人往外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