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小英熱的頭暈眼花,嘴裏不停的嗯嗯嗯。
然後丁阿妹就瞧見田埂上疊著兩個人,一把傘掀在旁邊。
丁阿妹全身的八卦細胞都被調動了起來,邊喊著衝過來,非要把這對不知廉恥的東西揪住。
“我倒要看看是誰,”
“是我,”楊默扶著林諾坐起來,還讓林諾靠在他懷裏,下巴搭在他肩膀,用自己的身體擋住林諾。
“原來是楊家的大學生,我腦子笨,沒念過幾年書。但也知道學校不會教學生這些個男盜女娼下流的事,這麼說來是你親媽許娟教你的,也對,你娘年輕那會仗著自己漂亮,勾一個吊一個……”
丁阿妹討厭和許娟有關的一切人,誰讓許娟年輕的時候把丁長忠迷的七葷八素,生個兒子又爭氣,是附近村子第一個考上大學的,對比之下顯得她一無是處。
“媽,你別這麼說,我看女的好像是林老師,”孫小英也覺得婆婆這嘴說話太難聽。
“咋了,他們做了丟人現眼的事還不許我說了?我偏要說,許娟養出來的兒子是個下作胚子,光天化日摟著姑娘幹拿下流的事,是家裏沒床還是當咱們都是瞎子?”
楊默捂住林諾的耳朵,這些話他不想讓林諾聽見,髒耳朵。
林諾一把拉下他的手,“別捂了,我都聽見了。”
楊默:“……”
“聽見了就好好聽著,你進門時間短,怕是沒人告訴你當年許娟幹的那點子不要臉的事,她是真厲害,我家長忠為了娶她和家裏鬧的天翻地覆呀,鬧絕食差點餓死,她倒好,背地裏和老田家當家的不清不楚,說是被人瞧見滾在床上了,後來沒人要,這才嫁給了楊家的瘸子,就這種人養出來的兒子能考上大學,肯定是批卷子的老師他眼睛瞎啊……”
當著林諾的麵,楊默本來不打算和丁阿妹吵,沒想到丁阿妹越說越過分,他就不打算忍。
“就你長了嘴會說話?”林諾先他一步發飆,噌一下站起來指著丁阿妹,“楊默他是男人,不屑跟你爭嘴上長短,我可沒這麼好說話,你說你是不是有毛病,有人會當著孩子的麵說他的親媽壞話的嗎?
來來來,我罵幾句你聽聽,你丁阿妹的親媽就是個畜生。因為長的太醜年輕的時候沒人娶,後來嫁了你爸這個醜貨生出你這麼個滿嘴噴糞的壞女人,怎麼樣,你聽著舒不舒服?”
“你、你、你,”舒服個屁,丁阿妹氣的差點怨氣升天,“你是個什麼東西敢罵我父母?”
“你又是個什麼東西,就你能罵我家楊默的爸媽,別人就不許罵你爸媽?合著你是理她媽,道理全是你的?”
林諾就不打算慣著這種人,當誰都怕她呢,一張嘴皮子閑不住就開始造謠,真當別別人都罵不過她。
丁阿妹氣的血壓飆高,想她橫行老樹巷多年,一張嘴殺遍村子沒遇著對手,這回不僅自己栽了,還讓父母被罵,丁阿妹咽不下這口氣,挎著的籃子也不要了,要來和林諾幹架。
笑死了!
林諾難道站著乖乖被揍,“瞧瞧,瞧瞧,說不過我就動手,我告訴你,大家都是女人,別指望打起架來我會讓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