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和那些私生飯對嗆起來。
“我們哥哥那麼累，早點回去休息怎麼了，礙你們事了。”
“不願意就別來，不想追就別追，趕緊爬牆去別家，別在這惡心我們哥哥。”
“哥哥靠實力就能紅，哪裏需要你們捧，別自作多情了。”
嘈雜的聲音響起，一場激戰蓄勢待發。
顧澈停下腳步，周圍的聲音漸漸消失。
眾目睽睽之下，顧澈突然發聲，低低的嗓音勾人心弦，“大家早點回去，別和腦子有坑的人說話，浪費力氣。”
話落，真愛粉激動了，自覺往後退，給顧澈讓出一條路。
“哥哥，微博多發點照片，發妹妹的也行。”
“哥哥，你妹妹比你好看，多曬點照片。”
粉絲笑著喊話，其他人都跟著附和。
“哥哥，我們可以爬牆妹妹不？”
顧澈抬手摘下口罩，即便隻有半張臉，依舊帥得掉渣。
他挑唇一笑，“可以。”
沒想到他會摘下口罩，還回應他們的話，粉絲們激動得快暈過去了。
然而，再激動，她們也忍住沒有拍照。
哥哥給看，她們就心滿意足了。
這時，顧昭的車也開了過來，在路邊停下。
顧澈小跑上前，打開車門，快速坐進車裏。
“砰——”
車門關上，阻擋了粉絲們熾熱的眼神，顧昭啟動車子揚長而去。
“後座那個，是哥哥的妹妹吧？”其中，一粉絲喃呢道。
旁邊另一人道，“你也看到了，看來不是我的幻覺。”
“你拍到了嗎？”
“沒有。”
遺憾的聲音被風吹散，沉入黑夜中。
……
車裏，顧清寧正在填卷子。
之前那些還沒寫完，徐岸又給了一遝。
“寧兒，來，吃點核桃。”顧澈從背包裏拿出一桶核桃，打開蓋子，然後遞到顧清寧麵前。
“寫卷子最費腦力了，得多多補一補。”
顧清寧伸手抓了一把，邊啃邊刷題。
顧昭瞥了他們兩人一眼，道，“二哥，你剛才當著粉絲的麵那麼說，恐怕待會熱搜上都是你了。”
“上就上唄，再說了私生飯也能算粉？”顧澈嘲諷道。
“那她們趕緊粉別人去。”
說著，他從口袋裏掏出手機，關了閃光燈，調整好角度。
“幺兒，你別抬頭，二哥拍張照。”
他就曬個後腦勺，應該不過分吧。
顧清寧沒有阻止，神情淡淡，她伸手拿起酸奶，咬著吸管喝了幾口。
發完微博，顧澈隨口問道，“對了，大哥不來嗎？”
顧昭透過後視鏡看了眼顧清寧，輕描淡寫地道，“大哥沒空，他這兩天忙著。”
“那我給他打個電話，他要是沒吃，我們待會給他打包點。”顧澈邊說邊拿出手機。
電話接通，很快有人接聽。
“阿澈，什麼事？”
“大哥，你吃晚飯了沒，要給……”耳尖地聽到顧影那邊有服務員的聲音，顧澈話鋒一轉，“大哥，你在外麵？”
電話那頭，顧影黑眸映著對麵那人疏淡的眉眼，低聲道，“嗯，約了人吃飯。”
“誰啊？”顧澈好奇。
誰那麼重要，還能讓他推了和他們的飯局。
“女人？”
顧影表情僵住，“……傅君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