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承嘴角一抽。
他低頭咬了下她的唇,一觸即離。
“我再說一遍,在你之前,我身邊從未有過其他女人,你是我唯一一個帶來這裏的女人。”
“我才不信。”顧清寧撇了撇嘴,臉色依舊沒有緩和,“衣櫃裏好些女生衣服吊牌都摘了,還都洗過了。”
傅君承挑了挑眉,笑道,“誰說洗過就一定是穿過的,你怎麼不問問是誰洗的衣服。”
顧清寧偏開頭,“解釋完了就放手。”
“笨蛋。”
傅君承被她的氣笑了,伸手掐了下她的臉,“我都說得那麼白了,你還不懂嗎?”
“這個屋子裏所有女生用品,是我讓雲正準備的,全都是新的,衣櫃那些衣服都是我前兩天去買的,你要不信,我可以給你看刷卡記錄。”
“那些衣服也是我洗的,是為了讓你來有衣服可以換。”
顧清寧聽了,愣在他懷裏,臉上的鬱色漸漸散去,眼底浮出幾分驚詫。
那些東西都是給她準備的?
所以,她一直都是在吃她自己的醋?
她回過神來,羞紅了臉,從未有過如此窘迫的時刻,她恨不得當場挖個洞鑽進去。
這下丟人丟大發了。
傅君承看著她紅透的小臉,忍不住笑了出聲。
他低頭親了下她的額頭,薄唇貼近她的耳尖,嗓音低啞,“都怪我沒和你說清楚,讓你誤會了。”
雖然他們已經在一起了,但他總怕她是會突然反悔,怕她不在乎他。
今晚她突然吃醋,給了他一個很大的驚喜,她對他的占有欲和在乎,讓他十分滿意。
他的道歉,讓顧清寧更加羞赧,低頭埋進他的胸膛,悶著聲音道,“抱歉。”
是她亂吃飛醋,差點冤枉了她。
“我們之間不用道歉,你吃醋證明你在乎我,我很高興。”傅君承輕啄了下她泛紅的耳根,笑聲低醇又撩人。
“那,拖鞋還討不討厭了?”
顧清寧揚起頭,清亮的眸子染上笑意,羞惱地捶了下他的胸膛,“你最討厭。”
她那點力度,對他來說是不痛不癢。
傅君承輕笑出聲,薄唇壓住她柔軟的唇,重重地親了一口。
“快洗澡去,我再去把牛奶給你溫一下,待會就可以吃飯了。”
他伸手拿過她的背包,然後又拿出剛才那雙粉白色的拖鞋放到她麵前。
這次,顧清寧沒有猶豫,直接穿上,腳步輕快地走回臥室。
傅君承勾唇一笑,伸手撿起她的鞋子放進鞋櫃。
看著她的鞋子和他的鞋子放在一起,他嘴角浮出滿意的笑痕。
再次走進他的臥室,顧清寧一掃剛才的陰鬱。
她走到衣櫃前,看著裏麵熨得平整的衣服,眸間的笑意快要漏了出來。
她隨手拿了套家居服,突然想起什麼,她伸手把衣服放在床上,轉身走出臥室。
廚房裏,傅君承聽到腳步聲,轉身一看,清寧的眉眼湧動著笑意。
“怎麼又出來了?”
“拿包。”
顧清寧走到客廳,伸手拎起背包,然後轉身走回臥室。
傅君承視線追尋著她的身影,臉上覆著一層淺笑。
她一來,這裏也不顯得冷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