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啊。”
顧清寧聳肩，語氣頗為無奈，“我一學生哪有錢。”
顧影和顧澈嘴角一抽。
他們給的卡是空氣嗎？
顧老爺子皺眉，“那上次你父親給你卡，你怎麼不要？”
顧清寧漠視他打量的目光，一點也不掩飾她對顧海的不喜，“他給的，我不喜歡。”
聞言，顧老爺子心底的懷疑被打消了幾分，“那我回去讓人給你送張附屬卡？”
顧清寧挑眉，“任我刷？”
女孩子無外乎是喜歡買些珠寶首飾和衣服，花不了幾個錢。
顧老爺子點頭，“現在能答應進集團了？”
顧清寧勾唇，黑白分明的墨瞳泛著霧色，令人琢磨不透，“可以，但是得等我高考結束之後。”
顧老爺子臉色回暖了些許，語氣也變得溫和，“好。”
顧影長眉微擰，目光複雜地看向顧清寧，想不通她為什麼要答應老爺子進集團實習。
然而，老爺子在這，現在不是詢問原因的好時機。
顧老爺子依舊沒有放棄兩家集團合作的念頭，不容置喙地道，“阿影，合作的事你最好還是考慮清楚，晚上給我答複。”
顧影沒說話，對他的話左耳進右耳出。
顧老爺子站起身，雙手搭著負在身後，一副上位者的架勢。
“我要去趟陶家，你們幾個也跟著去。”
顧澈神情懶散地拒絕，“我還有事，我就不去了。”
顧老爺子皺了下眉，沒說什麼，視線落在顧清寧身上。
顧清寧從茶幾上撈了個橘子，慢吞吞地站起身，“走吧。”
她倒是要看看老爺子去陶家打的是什麼算盤。
……
雨停，天氣放晴了。
落地窗緊閉，客廳裏開著空調。
陶老夫人看向對麵看報的老伴，隨口問道，“你昨天不是說今天約了人要出去嗎？”
陶老爺子視線停留在報紙上，語調緩緩，“本來是要出去，不過顧老來了電話，說是要來我們家拜訪，這個點估計快到了。”
聞言，陶老夫人微微訝異。
他們家和顧家好像也沒什麼往來，顧老爺子怎麼突然想起來他們家拜訪了？
“他一個人來？”
“不知道，他沒說。”
“不知道，他沒說。”
陶老爺子的話剛落下，敲門聲便響了起來。
“叩叩——”
陶老夫人放下遙控，起身去開門。
陶老爺子估摸著是顧老爺子來了，合上報紙放到一旁，伸手擺弄著茶具。
“是小寧啊。”
門一開，陶老夫人看見顧清寧也來了，一高興把顧老爺子他們都給忘了。
她伸手拉過顧清寧，發現她的手纏著繃帶，麵露擔憂，“這手是怎麼了？”
顧清寧淡淡一笑，“不小心被車門夾了下，沒什麼大礙。”
“被車門夾到，那肯定很痛，怎麼能說沒什麼大礙呢。”陶老夫人皺眉，看向她的眼神帶著關心和心疼。
“陶奶奶這有很好用的藥油，我待會給你拿。”
顧清寧笑笑點頭。
被忽視在一旁，顧老爺子也不惱，看著顧清寧的眼神閃過一絲驚訝。
她什麼時候和陶家走得這麼近的？
陶老夫人望了過來，客氣地寒暄道，“顧老，好久不見了，快請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