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明茹,你竟然在府裏做出如此齷齪之事,簡直,簡直不可饒恕!”
鳳太傅氣的喘著粗氣,實在難以相信,一貫溫柔可人的安氏,竟然找到了這麼粗鄙又下三濫的東西,還對他使了這麼久。
而他竟然還每次都中招了。
鳳微月看著鳳太傅的反應,差點沒笑出聲。
作為一個古板嚴謹的讀書人,這種迷情的香料,可謂真正的戳中了鳳太傅的雷點。
隻怕現在一貫清高的鳳太傅覺得,自己從頭到尾都被這下三濫的東西給侮辱了。
“妾身冤枉,老爺,妾身對天發誓,沒有用過這種東西!”安氏沒想到事態會變得如此嚴重,眼下當務之急,得先穩定住鳳太傅的情緒才行。
否則,一切就都完了。
“別賴了,你這香料的香味,都已經浸入你的體內,從你的身體裏散出來了,你用這玩意兒,最少也有兩個月了,且每日都在用。”趙大夫皺起眉頭,毫不留情的戳穿了安氏。
他和鳳太傅相識多年,在一眾朝廷重臣裏,鳳太傅已經算是長情之人。
畢竟府裏一共就一位主母一個侍妾。
每回見到他時,說起這位侍妾,語氣毫不掩飾的誇讚。
甚至前兩日還說請他明日來府中參加宴席。
卻沒想到啊,這個女人,竟然心機如此之深,連妙春光這種東西都弄來了。
“我沒有!趙大夫,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加害我?”安氏把矛頭轉向了趙大夫。
趙大夫很想罵出口,忍著一口氣,看向鳳微月,“你不死心是吧,行,小師妹你給她查脈驗血,看看她血液裏有沒有那些香料的氣味,再不濟我明日帶你們全家去一趟仙嶽宗,讓仙嶽宗一眾子弟都來看一看!”
安氏張著嘴想說什麼,卻發現自己一句話也說不出口了。
沒想到,有朝一日,她竟然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還是在明日就要被抬為平妻的日子。
是啊。
為何如此巧呢?
安氏似是想到了什麼,忽然就往鳳微月看了過去,仔細思考了一下鳳微月這兩日對她的態度。
才發現,竟是如此的反常。
對上鳳微月的視線後,卻見鳳微月對她歪了歪頭,露出一抹不明意味的笑容。
隨後,隻見鳳微月緩步走近她,關切的開口道,“安姨娘,為了你的清白,我來給你驗血吧。”
“不!”
“鳳微月,這一切一定是你做的對不對!一定是你找來了北疆的香料,一定是你氣我要升為平妻了,所以故意要加害我,是不是?”
“啪——”
迎接安氏的是,是鳳太傅揚手的一記耳光。
“事到如今,你竟毫不悔改,微月今夜處處在幫你說話辯解,你竟然還反咬一口!安明茹,從前是我錯看你了。”鳳太傅第一次,透徹的看到了人心。
更難想象的是,此人竟然是安氏。
“父親,母親侍奉您那麼多年,您應當是最了解母親的那一個,這次怎會如此武斷呢?”鳳清允也搞不明白,為何這次父親會發這麼大的火。
“你自己問她!第一次是在什麼情況下用了這香料!她要是說不上來,我替她說!”鳳太傅第一次對鳳清允口氣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