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帶被解開,身上的裏衣也被解開,露出了淺色小衣,她緊繃了起來。就在她以為他要褪去她的小衣之際,他並沒有繼續。

隻是之下的褻褲卻是被褪下了。

感覺到有薄繭的指尖在探索,閉著雙目的蘇蘊臉□□滴血,身體也緊繃著發顫。

但沒過多久,沒有一點的征兆,那帶著清冷氣息的山壓了下來。

砸得蘇蘊痛苦不已,連氣都呼不順,一張臉白得沒了血色,緊緊的咬著唇忍著難受。

不過是淺淺的幾番,顧時行看她百般忍耐,極其不願的模樣,也就沒有繼續了。翻過了身,隨即把腰上的被衾蓋到了她的身上,再下床整理衣服,而他額上也沁出了一層淺淺的薄汗。

看了眼床上緊繃著身子的蘇蘊,聲音微啞:“下回再繼續罷。”

說著,男人出了房。

蘇蘊躺在床上,緊咬著唇。她感覺人走了,可依舊緊緊閉著眼,眼角落了淚,呢喃了一聲“疼”。

很是可憐。

到這裏,夢境也朦朧不清了,那聲“疼”,像是在夢境之內喊的,又像是在夢囈。

正欲離去的顧時行,看到蘇蘊麵色忍耐,也不知她夢到了什麼,隨後眼角落了淚,一聲委屈的“疼”從她的口中而出。

顧時行聽到她的一聲“疼”,略一愣怔,又坐回了床沿。伸出手,摸去了她眼角的落在的眼淚。

想了想,顧時行俯下了身子,在她的耳邊開了口,低地的道:“沒人欺負你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蘇蘊聽到他的聲音,淚珠便落得更狠了。

顧時行一時啞然。他開了口,她這淚便止不住了,約莫知道她夢到的是誰了。

可他從未打過他,她又怎會因夢見他而喊疼?

顧時行不過是片刻就想明白她夢到了什麼,麵色一僵,隨而眸色複雜地望著她,

過了好一會,才無奈的起身,去把方才掛起的帕子拿了回來,把她臉上的淚痕擦了,而後也沒有再出過聲。

直到她睡得安穩些了,顧時行才準備離開。

畢竟時下二人的關係不清不白,不能被發現,也就不可久待。

離去前,顧時行目光幽幽的看了眼床上的人,隨後才離去的。

而蘇蘊這一覺睡了有小半個多時辰,醒來的時候,腦袋還是有些昏昏沉沉的。

揉了揉有些昏沉的額頭,呢喃道:“怎就夢到了他呢?”

自言自語之際,放下了手,環視了眼屋子,眉頭不自覺的輕蹙。

她總覺得自己在半睡半醒間見到顧時行了。可想了想自己方才夢到了上輩子的事情,沒準在這屋子見到他的畫麵,也是在做夢。

想到這,也就沒有多想,而是下了榻。

縱使她在這侯府待了四年,可現在到底是別人家,醒醒酒就成,不能久賴在床。

蘇蘊穿上了鞋子,整理了衣襟發髻,然後才出屋子。

她尋思著茶席差不多了,應該也到打道回府的時辰了。

可到了前邊的院子,入了正廳後,卻覺得氣氛有些古怪。

大家都沒了用席之前的笑臉,便是蘇家的主母都一臉沉色。

而蘇語嫣則怯怯懦懦的在她母親的身後,眼睛通紅。再看嫡兄,也是一臉的嚴肅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