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誇了的蘇語嫣便由著他抱著自個在床上躺下,但她越來越覺得不對勁。
“你的手別亂摸……呀,哪裏摸不得!”她的聲音微微發軟。
他輕咬了要她的耳垂,沙聲道:“我們是夫妻,有哪裏摸不得?”
她羞得像是沒有了利爪的貓,說話也沒有了凶悍的語氣:“就、就摸不得……”
“你若是覺得虧了,也可以摸.我的。”
“呸,誰要……”餘下的話,竟全部他含入了口中。
許久之後,才聽到那紅帳中傳出男人低低沉沉的笑聲,他低聲安慰:“莫要害怕。”
男人的聲音,伴隨著細微的“叮叮當當”聲,因男人憐惜女子昨日才洞房,所以兩隻小鈴鐺響了小半宿。
蘇語嫣未出嫁時,在蘇家可謂是三天一小鬧五天一大鬧,可與齊君謹成婚三個餘月,卻沒有無理取鬧過。
在蘇蘊回門那日,柳大娘子在季婆子那處聽說自己那驕縱的閨女自嫁入齊家後一直乖覺,她卻是不信的,覺著是婆子為了安慰她才這麼說的。
蘇語嫣一回來,就急奔母親的小院而去。一見著母親,就挽著母親的手撒嬌。
“都成親了,怎還這般的不穩重?”柳大娘子說了女兒一嘴。
蘇語嫣小姑娘似的撇嘴嘟囔:“我就是成親了,那我也還是母親的女兒,我要什麼穩重?”
柳大娘子點了點女兒的鼻尖後,歎道:“你呀,到底什麼時候才能長大。”
歎了一聲後,才問:“今日怎就回來得這般晚?”
聽說這幾個丫頭中,就她倆夫妻回來得最晚。
蘇語嫣早想好了說辭,嬌氣道:“女兒這不是起晚了嘛……”
雖然早想好了借口,可耳廓還是悄悄染上了緋紅。
早間她難得比齊君謹早起,便生出了好奇的心思。
夫妻數月,敦倫之時她都不敢瞧他的身子。今早趁著他未醒,她便趁著日光,悄悄掀開了被衾,仔細地打量他那與女子不同的地方。
不僅看了,還摸上手了。
誰知他使詐,早早醒了卻裝睡。
在她的撩撥之下,那沉睡的猛獸逐漸清醒,隨而快速的凶猛了起來,驚嚇得她連忙收手,可卻不曾想手腕卻被拽住了。
早間,她的那雙手被他拉著循循教導,廝磨了許久,所以便晚了……
想到齊君謹那般溫潤如玉的外貌與性子,在屋裏邊卻是如此放蕩,她便覺得自己當初被他的外表給騙了。
柳大娘子聽到女兒說起晚了,因女兒的性子,也就沒有再在意回晚一事,隻是問:“在齊家,過得可還好,婆母可有給你臉色看?”
蘇語嫣斂了斂心神,搖頭:“都待我極好,還特意把請安改到晌午,而且不僅婆母待我極好,就是那小姑子,也對我唯命是從。”
她想起在齊家時,那齊小姑子乖乖巧巧的,還時不時用感激的目光望著自己,她納悶之餘,又覺得理所應當。
在她嫁入齊家半個月左右,偶然撞破許家表妹欺負小姑子的事情。
許家表妹咄咄逼人的讓小姑子把她送的那一套頭麵轉送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