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吞咽了下喉嚨,“昨晚你若是不對我做出禽獣之事,我也不會那樣做!”
厲晏琛朝她靠近幾步,俊美的臉龐在她眼前擴大,高挺的鼻梁幾乎戳到她的鼻尖,“你確定,昨晚就隻是我一人的錯?”
昨晚葉傾語喝了太多酒,很多片斷都記不清了。
但在他的提醒下,她隱約記得,他吻了她之後好像要起身離開,是她主動摟住了他的脖子,後來的狀況,便一發不可收拾。
葉傾語絕不會承認是自己的錯,她繃著小臉說道,“你不知道我醉了嗎?醉了,能跟清醒的時候一樣嗎?”
厲晏琛喉骨裏發出一聲森寒的冷笑,“是麼?都說酒壯慫人膽,你不是因為喝醉了,反倒表露出真實情感?”
“我沒有!”
厲晏琛掐住葉傾語下巴,“你有沒有我已經不在乎了,但今晚,你惹下的禍,就得你自己來負責!”
厲晏琛抬起修長的手指,慢條斯理的解開襯衫扣子。
一顆,兩顆看著他結實而精健的胸膛慢慢露出來,葉傾語瞳孔緊縮,渾身神經緊繃。
她紅著眼眶,氣到渾身發抖,“厲晏琛,你若是再敢碰我,信不信我將你廢了?”
厲晏琛唇角扯出一抹若有似的弧度。
鏡片下的鳳眸,似輕蔑,似冷淡,似嘲弄。
葉傾語身子不停地往床角裏縮,但下一秒,纖細的腳踝就被他大掌握住。
他一把將她扯到了床邊。
“葉傾語,想玩我是吧?”他鳳眸微眯,寒意森森,“既然開始了,就別玩不起!”
葉傾語渾身寒毛都豎了起來。
這個男人,她深知有多冷血和可怕!
他今天料準了她會給他設套,早就設下了埋伏。
隻要她按計劃實行,他就好趁機收拾了她是吧?
葉傾語心裏又恨又惱,原來四年多過去了,她依舊不是他的對手!
“厲晏琛,你身邊從不缺女人,對前妻又厭惡至極,你何必勉強自己?”
厲晏琛脫掉襯衫,他結實健碩的胸膛露了出來,頎長冷峻的身子微微俯下,雙手撐到她兩側。
壁壘分明的肌腹,流暢的人魚線條,沒有一絲贅肉。
葉傾語曾經為此著迷過。
但愛過,傻過,她不會再有任何心動了!
這個男人,曾經拿著把無形的劍,狠狠刺進過她的心髒!
她沒有忘掉那種錐心刺骨般的痛!
她知道他若是執意要碰她,她是逃不掉的。
她的雙手和雙腿被綁住,又推不開他,她隻能閉上眼睛,用力咬住自己的舌。
厲晏琛見葉傾語不再說話,她唇角慢慢有血液流出,他漆黑冷漠的瞳孔出現了一絲裂縫。
大掌一把掐住她下巴,“葉傾語,你他媽做什麼?”
葉傾語不說話。
“鬆開嘴!”
她仍舊不吭聲。
“聽到沒有?”他掐在她下巴上的大掌加重力度。
她在無聲的反抗,但這種反抗,遠比她大吵大鬧,要來得有衝擊力!
她這是在告訴他,她寧願咬舌自盡,也不願被他碰觸。
厲晏琛心裏騰起一股尖銳的疼痛感,修長的墨眉緊皺成了一團。
這個女人,比他想象中要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