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裏有沒有發生過什麼事?比如說是屠殺?”喬林看著四周問道,問的明顯是武家的人。
武嶽和武宜毅年齡相近,又同時不怎麼喜歡家族中的做法行為的,就算是武嶽天資夠高,被家族所重視,但是他也沒有接觸家族中的機密,所以說,對武家本家族地這裏究竟發生過什麼他們不了解。
作為武家人,當然要維護武家,就算是這個家族存在著各種各樣的問題,但是身為子孫沒有厭棄的道理,否則就是厭棄自己。
“屠殺?怎麼可能?”武宜毅比較沉不住氣,首先就叫了出來,就算是家人做得再過分,殺人奪寶也沒有少做,但是屠殺?那是不可能的。
“沒有,我的家人絕對不會做。”武嶽沉著臉說道。
“不見得。”對於這方麵特別熟悉的喬林成為了主角,就連他的父母林恒和喬薇對於陰靈之事也不是很熟悉的。
“怎麼說?”要不是恩人、曾經的上司的兒子,武嶽早就按捺不住的衝上去將人狠狠的揍上了。
“屠殺並一定要見很多血。”這是喬薇說的,喬林口才不錯,但是並不喜歡過多的解釋。
“……?”木顏染貼在喬薇的身邊,就算是入夏了,清晨的時候還是有些冷的,更何況談亂神神鬼鬼的時候,她現在就覺得背上發寒,陰風陣陣,自己還要偷偷摸摸的往後看看。
“……?”武宜毅也很不解,他在修煉上麵的修煉資質不好,所以接觸的也就少,和木顏染一樣他也很不解,同樣的,他也有些心慌,可是身為男人,麵子還是很重要的,他不可以像木顏染那樣縮在別人的後麵。
武嶽也很疑惑,但是並不是真的不知曉。“祭祀?”
喬林點點頭,“這一帶有沒有發生過凶殺案?”
“有。”遲疑了一下,武嶽點頭表示有。
“能具體說一下嗎?”喬林就是為了平息這一帶的陰氣而來,既然發現了別的奇怪的事情,或多或少就會和自己調查的事情聯係到一起。“等等,你不用說了。”喬林揮揮手,讓不知道怎麼開口的武嶽住嘴。
照理來說,喬林這種態度是很讓人不喜歡的,但是喬林習慣了,再說他也不靠和人打招呼生存。
右手在腰間一摸,喬林從空間袋中拿出三枚黑漆漆的圓形物件,天圓地方的造型,看起來就像是銅錢,但是沒有哪個朝代的銅錢是黑色的。
“這是黃泉中浸泡過的銅錢。”空間中的書籍很多,喬薇不說全部看過,但是六七成的書還是瀏覽過的,所以亂七八糟的知識涉略了很多,現在做著解釋,總是要讓在場的人知道一些的。
“銅錢在黃泉裏麵?怎麼進去的?”木顏染打著膽子問道。
“掃墓祭奠的時候啊,陪葬品啊,都會燒紙錢、撒冥幣,除非冥界的工作效率太低下,導致大量的鬼靈滯留,不然都是極快的投胎,這些東西他們也就收不到,自然要有一個去處,那個地方就是黃泉。在黃泉裏麵泡過的銅錢具有很強的陰氣,話說有錢好使鬼推磨,等會兒你們就會明白了。”喬薇小聲的說道,但是聲音卻像是在每個人的耳邊響起,將內容一字不差的聽了進去,說實話,聽了之後比聽了之前更加讓人發寒了。
“咕咚……”木顏染能夠清晰的聽到自己耳朵裏脈搏的跳動聲,手心冒著冷汗,太嚇人的。
武宜毅也不自覺的靠近胡峰,並不是不想靠近自己的小叔,可是小叔離得太遠,而且還不是站在燈光最亮的地方,他腿軟……
喬薇的訴說並沒有打擾施法的喬林,他神情專注、淡然,好像沒有什麼事可以影響到他一般,膽怯的木顏染被喬林的神情吸引,心莫名的就安定了下來,仿佛喬林在做的是一件神聖的事情一樣,轉頭看向離喬林三四步遠的林恒,在看看自己靠著的喬薇,木顏染突然發現,長相和喬薇相似的喬林其實做起事來和林恒很相似,她已經不懷疑喬薇說的是假話了,他們夫妻倆真的有這麼大的一個孩子。
就在木顏染東想西想的時候,院子裏突然平地起了一股寒風,讓人心裏麵發寒,後背發毛,不自覺的就想起生命中最痛苦、悲傷的事情,喬薇和林恒連著打出幾個法術,才讓神情木訥的眾人回過神來,喬薇更是給即將出生的豆豆苗苗設了一個隔絕咒,免得被影響。
“呼,剛才是怎麼了,我想起了爸媽離婚的時候的事情,心情一下子差到極點。”輕鬆下來的木顏染籲了一口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