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城司家,是當地豪門,司念念做了十幾年的司家掌上明珠,到頭來才知道,她不過是被人掉包的棄嬰。

司家的親生女兒司綿綿,從鄉下回來,她說她眼角膜受損,需要眼角膜移植。

司念念在外出了個SSS級的任務,不慎中毒,回到家中休養,在她昏迷期間,才讓司家人對她有機可乘!

當司念念再次蘇醒過來,她發現自己看不見了,她被七八根束縛帶綁在病床。

“念念,你占據了綿綿的人生,你欠她太多了!”

“念念,你把眼角膜,腎髒給綿綿,就當做報答我們養你十多年的恩情。”

司夫人的聲音猶然在耳。

不管司念念如何反抗,司夫人毅然將她送上手術台,進行取腎手術。

司念念腰肢上,黑色的切割線被揉沒了。

禦執野睨著,被他揉紅的肌膚,眼眸裏暗潮湧動。

“去查一下司家。”

禦執野開口,下屬立即照辦。

沒一會,他們就把司念念的養父母,連司家的祖宗十八代,都給調查清楚了。

男人靠在椅背上,雙手手臂搭在扶手上,聽著下屬彙報司家的詳細情況。

直升機在空中航行,明媚的日光在禦執野臉上,勾勒出完美的線條。

然而,日光照亮了他琥珀色的眼眸,卻沒給他的眼睛染上絲毫溫度。

他偏著腦袋,神色陰鷙乖戾,眉宇間夾雜著悍匪之氣,睥睨著坐在他大腿上的人兒。

“小瞎子,我帶你回一趟司家,拿走你想要帶走的東西。然後,跟我走。

明城這破地方,我們不會再回來了!”

禦執野的聲音霸道狂傲,令人無法抗拒。

司念念歪著腦袋,她雙眼失明,漆黑的瞳眸無法被光點亮,卻如森林裏的鹿,幹淨的一塵不染。

“大哥哥,你放把火,幫我把司家燒了吧。”司念念聲音甜軟的說:

“這把火,燒的越旺越好!”

司家別墅起火了,烈火洶湧,將半邊天空都印成了橘紅色。

司念念坐在一輛保姆車後車座上,雙手搭在降落三分之二的車窗玻璃上,歪著腦袋,聽火焰吞噬萬物的聲音。

從遠處湧來的熱流,烘烤著她軟嫩的雪腮。

這一把火,將會把她留在司家的痕跡,徹底燒幹淨!

這時,一輛銀色的寶馬疾馳而來,停在司家別墅門口。

司國義和司綿綿從車上下來,兩人看到被火焰吞噬的別墅,腿都要軟了。

“爸!我們家怎麼著火了?!”

司國義立即拿出手機,按下火警號碼的時候,他的手都在抖。

“爸,你給我買的新衣服,包包,還有鋼琴,這下都要燒沒了!這可怎麼辦呀?”

司國義比司綿綿更急,他的古董字畫,價值百萬的紅酒窖,在大火中都化為烏有。

司念念聽到司綿綿的聲音,她的手指向內收緊。

突然她心口一疼,像有一隻手往心髒上狠狠一拽,腥甜的血液從她喉嚨裏湧出。

坐在她身旁的禦執野嗅到血腥味,他扣住司念念的肩膀,將她轉向自己,就看到:

司念念全身虛軟,唇畔不斷有血液蜿蜒出。

司念念張開被血液染紅的唇瓣,聲音軟糯,“大哥哥,忘了告訴你,我中毒了,每天都會咳血昏迷十幾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