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念念又搖著頭,“我真的沒有加入哪個幫派哦,執哥哥要是不信,你盡管去查!”
她隻是創立了幾個幫派罷了。
在司念念昏迷期間,禦執野不是沒去查過,隻是,他查不到任何信息。
司念念主動問他,“執哥哥,我可以加入你的幫派呀!”
“我不收殘障人士。”
司念念像隻金魚似的,腮幫子鼓了起來,她又被這個男人嫌棄了。
“那你要趕我走麼?念念眼睛瞎了,看不見,我是不是要流落街頭,和野狗搶飯吃了?”
禦執野:“……”
這個小丫頭可真會腦補。
“你是我的特效藥。”禦執野說道,他冷冷嗬笑著,“我怎麼舍得趕你走呢?”
他和司念念相處也隻有一周的時間,卻莫名的受這個小丫頭的傳染,說話的風格都像極了司念念。
司念念在被子底下挪動自己的身子,“執哥哥,我想尿尿!”
禦執野掀開被子,他把司念念抱了起來,讓她坐在床上。
“這是痰盂,用來給你尿尿的。”
司念念:“……”
“執哥哥,你不會想讓我在床上尿尿吧?”
禦執野態度決絕,明顯不給人任何反抗的餘地,“你現在隻能在床上尿!”
小丫頭的眉頭蹙起,“太髒了!我不要!”
男人不屑冷嗬。
都這時候了,居然還敢和他鬧別扭!
別以為所有人,都會毫無底線的寵著她!
無論司念念說什麼,禦執野都不肯給她鬆綁。
她現在是禦執野的囚犯!
囚徒就該有囚徒的樣子!
忽的,司念念突然沒了聲音。
禦執野就看到,司念念莫名臉紅起來,粉嫩的顏色,都暈染到了她的耳垂上。
“尿出來了?”男人問她。
“……不,不是……我……”
司念念咬住下嘴唇,隻覺得如今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實在難以啟齒!
她怎麼總是在緊要關頭,狀況百出呢!
禦執野的鼻翼微微輕動,他在司念念身上嗅到了血腥的味道。
她流血了?
這血腥的味道,和禦執野平時嚐到的血味並不一樣。
男人掀開她的衣領,以為她肩膀上的傷口開裂了,才會有出現這麼濃重的血味。
“不是這裏在流血。”
司念念知道禦執野在幹什麼。
男人靠近她,像頭大狼狗似的,順著她的脖子,肩頸,一路往下嗅去……
禦執野垂眸一看,在床單上發現了血跡。
下一秒,司念念的一條腿就被他強行掀起。
“唔!”
“我沒咬過這裏,怎麼流血了?”
男人出聲問到,司念念一臉窘迫。
“這不是你咬出來的!這是經血!我,我,我一個大姑娘!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
禦執野一直把司念念當小姑娘,完全沒往那方麵去想。
他反應過來,司念念這是怎麼了,就問道:“你是不是要墊個什麼東西來著?我讓番薯去買。”
司念念還從未經曆如此窘迫的事情,她抿著嘴唇,小臉憋到通紅。
沒一會,番薯拎著一大袋衛生棉回來了。
禦執野拿出一包衛生棉,他問番薯,“這個怎麼用?”
番薯摸著自己的後腦勺,“我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