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件事情,終究不是她所為。
瞧著那裏麵的動靜,君念之心中並沒有絲毫得到了報複的快感,隻是更多的有著難以言說的惡心。
“四爺可有發現,孟涵雅到目前為止,做了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你是說?”
“她一直沒有叫出聲過。”
不論是瞧見這三個歹徒的時候,還是瞧見被這三人侵犯的時候。孟涵雅雖然滿麵痛苦,可是卻從頭至尾咬緊了牙關,除了一些細碎的呻吟聲,其它的聲音基本都是低不可聞。
而這對於現在的孟涵雅來說,卻是最為正確的情況。
陸凝安神情放鬆了幾分,垂著眉眼思量著:“你是說,孟涵雅還希望將這件事情隱瞞下去?”
“目前來看,是的。”君念之溫聲道:“若是引了人來,她這個嫡母的位置算是徹底坐不穩了。且她命注定也保不住,她現在反而不發出聲音引來其他人。隻要她後續的事情做的漂亮,那麼此事便是有隱瞞下去的可能。她依然能夠穩穩的坐穩她丞相府夫人的位置。”
那房中的動靜越來越大,孟涵雅的隱忍落在那三人的眼底,卻更是三人充滿了征服欲。
那歪嘴看了一眼床單,一耳光打在了孟涵雅的臉上。
“你這賤人,說是未出閣的千金小姐。沒想到卻也不是個處,看著一本正經,沒想到背後也是個放蕩下賤的貨色啊。”
“嘿,這君二小姐倒是個嘴嚴實的,竟然一下都不叫出來,這是咱們三兄弟本事不夠啊。可不能讓這丫頭小瞧了咱們。”
“嘿,那咱們三,可不得好好招呼招呼她?”
一邊說著,那折騰人的手段更是花樣繁多。孟涵雅幾乎絕望,最後全然是憑著一個要活下去的念頭,一直硬撐著。她想要說自己不是君念之,可是嘴裏塞著的破布,卻讓她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那花招愈發的多,陸凝安也是有些瞧不下去了,默默的將那塊掀起來的瓦片重新安了回去。
“需要本王幫你招呼些人過來嗎?”
甚至不用大聲叫嚷,隻要稍微走水,或者砸破幾個缸,也足夠吸引庵堂中的人過來查看情況了。到時候孟涵雅便就是甕中之鱉,再難脫身了。
君念之靠在陸凝安的懷中,也是一陣思量。
的確,現在孟涵雅最不想瞧見的情況,便是被人發現自己被三個男人折辱的事情。若是自己真做,孟涵雅必然是萬劫不複……
隻是,她似乎想到了一個更為有趣的做法。
“不必了。”君念之搖了搖頭,低聲道:“既然已經知道她難逃一死,我想或許還有更有趣的做法。現在倒是不用著急對孟涵雅下手了。”
“哦?”被君念之如此一說,也多了幾分興趣:“本王倒是很想聽一聽你的計劃。”
“四爺靜靜看戲便是了。”
君念之笑的高深莫測:“四爺應當知道,我恨的遠不是孟涵雅一個。還有整個君府,還有孟家。既然都是要招惹的,不如將孟涵雅當做一個餌先拋出去吧,想來能夠用孟涵雅釣上一條不錯的大魚的。心急吃不了熱豆腐,若是提前知道了後麵的東西,那豈不是一點懸念都沒有了?那可就太沒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