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事情一旦有可能牽扯上陸含雙,君之瑤的那個腦子,倒是靈光了不少。

夢惜蓮的奴籍身份,的確是個麻煩事。君念之也一直在想著,該如何去解決這個事情。

然而君之瑤卻是拿出了一個在危險的邊緣徘徊,卻又可施行性極為高的一個做法。

君易槐麵上也是難得浮現出了幾分喜色,甚至是站起身來,在君之瑤的頭上撫了撫:“不愧是為父的好女兒,你真是幫為父解決了一個大麻煩了。”

雖然此法,有些鑽漏洞的嫌疑。不過他與那些戶部的一些官員,還算相熟,若是他親自上門去說這個事情,應當不會是太難辦的事情。

君念之也適時的開口:“姐姐真是蕙質蘭心,能夠幫著父親排憂解難。不像我,站在一旁反而像是個癡傻的了。”

君之瑤掩下心中得意,開口:“妹妹在胡說些什麼呢?能夠幫父親排憂解難,隻是咱們做子女的本分罷了。又怎麼會聰慧與否有關呢?”

是啊,隻是孟涵雅此時此刻不知道會是何等的一個念頭。自己的女兒親自將一個女子送入了父親的房中,隻怕心中已經是恨不得嘔血了。

幾人在說話的功夫,太醫已經是匆匆忙忙的進了府。

君易槐極少用自己的帖子,這突如其來一下,宮中的太醫也是連忙的過來。

那太醫,身上背著藥匣,一身朝服。雖是坐著轎子,但那轎夫腳力極好,一路顛簸下來,太醫也是一身汗。

行過禮後,問道:“相爺是身子,那裏不舒服嗎?”

君易槐已經時拉著太醫走到了夢惜蓮的床邊:“太醫,需要查看的不是我。而是這位姑娘,還請太醫仔細看看。”

那太醫看到床上一個美貌的女子,連眉頭都沒抬一下,隻是自顧自的診脈。

這高門大戶之中,各種事情,他都是見慣了。看見最好也是當做沒有瞧見便罷了,不然惹了一身騷,最後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了。

那太醫號脈過後,又是打開了夢惜蓮的口腔查驗了一番。最後又是解下了夢惜蓮的外裳查看了一陣,才是讓夢惜蓮重新躺下了。

看了一眼君易槐,麵色倒不算明朗:“侯爺,可是要治她嗎?”

聞言,君易槐在外人麵前一直克製著的表情,難得的露出了一絲裂痕,浮現出一絲擔憂之色。

“太醫,此言是何意?”

那太醫,歎了一口氣,才是緩緩道:“這位女子,看身形和麵上還沒卸除幹淨的妝麵,應當是個戲子。但,老臣剛剛檢查了一下她身上的傷,卻是發現。她的腳被砸傷了,而且嗓子也是有被異物劃傷的痕跡。對於尋常人來說,這自然是不算什麼,隻是……”

頓了一下,瞧著君易槐沒有不悅的意思,才是繼續道。

“她若是靠唱戲為一門養活自己的手藝,那麼這傷就算好了,也是恢複不到原本的樣子了。”

“最主要的便是她的嗓子。可能是不小心吞入了石塊,或者是什麼鋒利的東西。整個嗓子給劃的有許多傷痕,就算是潛心修養,隻怕也是再不能登台唱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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