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怕就得紛紛去地下同他們的大哥,也就是先太子作伴了。

原本,幾位皇子是想著送份謝禮給莊婧溪意思一下,做一出父慈子孝兄友弟恭的戲碼給明宣帝看。

以此證明,明宣帝和八皇子當街遇刺一事同他們毫無關係。

可江寒鈺這麼一攪局,他們就隻能咬著牙大出血,送一份比江寒鈺更豐厚的謝禮過去。

背靠趙家的沈從安都氣得差點吐血。

就更別提其餘幾個沒有這麼強有力的大樹支撐的皇子了。

沈從安氣得心口都在疼,還是他身邊的暗衛安慰他,說總歸日後這些東西還是要還回來的,他才氣得沒那麼狠。

對,他現在隻是暫時把這些東西送出去而已。

日後,無論是他送的東西也好,還是江寒鈺和他的幾個兄弟送的東西也罷,都會原封不動地送回他的口袋!

這麼一想,沈從安的心裏就舒服多了。

他立刻將紙張鋪開,讓手下磨墨,提筆寫字。

待寫完,將上頭的墨水吹幹後,沈從安便將信塞進了信封中。

隻是,他的神情還是有些陰沉,“將這封信送去莊府,務必要讓他們按照信上寫的做。”

最遲明日,他就得聽到莊婧溪已經回到莊府的消息。

而莊崇山,至少也要在暗地裏將他送出去的那份厚禮原封不動地給他送回來。

否則,他這大半個月,都會因為失去這一筆巨大的錢財而輾轉難眠。

他就不信,莊府的人接莊婧溪回去,她還能拒絕。

他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莊婧溪所謂的養病,不過是一個借口。

她是在同莊府的人置氣。

然而,她到底也隻是一個女子。

女子重感情,又容易心軟。

若是莊府的人誠心誠意地接她回去,末了再說上一些敲打關懷的話。

讓她知道沒有莊府的庇護,她一個女子,終究還是寸步難行。

沈從安就不信,這一番連關懷帶敲打一下來,莊婧溪還能安安心心地在外頭住著!

任她再如何有氣,她也隻能乖乖地帶著所有的東西回到莊府去!

莊婧溪若是知道沈從安的想法,隻怕會笑上個三天三夜。

大街上的百姓,目瞪口呆地看著諸位皇子送來的謝禮。

看著那一箱箱的寶貝往裏送。

他們連眼睛都不敢眨,生怕自己一眨眼,就又錯過了什麼稀奇的寶貝。

百姓心裏想的是,莊四姑娘可真走運啊。

一回京就得到了這麼多寶貝。

哪怕莊四姑娘從今以後變成了一個驕奢淫逸的紈絝子弟,這些財富,也能夠她揮霍一輩子了!

真是沒想到,皇上與八皇子遇刺,莊四姑娘竟然意外成了最大的贏家!

誰說女兒就是賠錢貨來著?

誰說女子習武就是上不得台麵就是離經叛道?

呸!說這話的人簡直是居心叵測用心險惡!

看看人家莊四姑娘,人家靠著一身武藝,賺來了寧國大半男兒幾輩子都掙不了的財富!

再看看莊四姑娘的義母定遠將軍,上陣殺敵,令敵國將領聞風喪膽。

人家靠著自己的本事,將來犯的敵人打得隻能灰溜溜地回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