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冷哼一聲,“她得意任她得意去,總歸我身子已經好了,她再想氣著我,卻是不能了!”

秦清是很不喜歡莊玉瑤的,甚至稱得上恨。

這其中原因不外乎是二人喜歡上了同一個男子。

再者便是性子不和。

莊玉瑤瞧不上秦清病殃殃還自命清高的做派,覺得對方像極了從前的莊婧溪。

偏生秦清還同莊婧溪年歲相當,莊玉瑤便更討厭她了。

秦清也瞧不上莊玉瑤的矯揉造作,瞧著天真無邪,其實借刀殺人將該做的惡事都做盡了。

二人之間沒少明爭暗鬥,刀光劍影。

不過秦清身體不好,所以時常落了下風。

從前隻是動了氣就會大病一場,後來更是連門都出不得了,一見風就會生病。

莊玉瑤為此高興了許久,隻覺得自己能獨占沈從安了。

再也無人同她爭搶心上人。

何況一個病秧子,如何同活潑健康的明媚少女相較?

更不必說秦清本就不如莊玉瑤好看。

不過現在嘛——

秦清的丫鬟忙不迭點頭,“是了!多虧了白衣聖手,他為姑娘治了幾個月的病,眼下姑娘的病全好了,再不用受那些人的氣。”

“她想要再借此打擊姑娘也是不能的了。”

秦清也高興地笑了起來,“正是呢!你瞧我這頭發,也被養的烏黑亮麗,從前隻因我這身上不好,我頭發枯黃就罷了,發量還少。”

“現在被養的烏黑漂亮就不必說了,你瞧我這發量,雖還稱不上鬢發如雲,當總歸跟普通姑娘無甚差別了。”

丫鬟忙不迭點頭,睜著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是了是了,奴婢瞧著姑娘這皮膚也白皙了不少,臉頰也紅潤了。”

如今的秦清唇紅齒白,也算是標準的美人一個。

秦清眼尾翹著,摸了摸自己的臉,“那是自然的,不過這得多虧了嬌容坊的玉顏膏和養顏丸。”

這兩個東西都是千金難求。

不過她家有嬌容坊的金卡,可以優先買到。

晴晴的丫鬟喬治自家姑娘,如今黑發雪膚的模樣,心中也著實為對方高興。

丫鬟一邊給秦清捏肩,一邊翹著嘴巴笑著道:“姑娘,後兩日就是賞菊宴了,屆時咱們進了宮,定然要閃瞎那些人的眼睛,看她們還敢不敢再輕視姑娘!”

秦清垂下眼瞼,眉目有些陰沉。

她扯了一下嘴角,慢慢地道:“那些烏合之眾的態度我是不在意的,就是周王殿下——”

說到這裏,秦清又氣憤的咬了咬唇,拿著剪刀在已經裂開的布帛上又劃了一刀,“他喜歡誰不好,偏偏喜歡莊玉瑤!”

“殿下哪都好,可惜就是瞎了一雙眼睛!那種嬌柔造作的花瓶,有什麼好喜歡的?”

身邊伺候的丫鬟忙不迭點頭,“姑娘說的極是,不過姑娘,殿下之前因為那個叫莊婧溪的受了傷,您看屆時賞菊宴,咱們是不是要給她點顏色看看?”

莊婧溪跟沈從安比試,結果將從安從演武台上扔下來的事,也是傳得人盡皆知。

最近沈從安都深居簡出,低調了不少。

他要養好身子是一方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