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她回京之後,得到的更是滿滿的算計。
就這樣一個女人,她不立時下毒弄死對方都是因為嫌趙惠蘭浪費了自己的毒藥。
也覺得輕飄飄地毒死趙惠蘭實在是太便宜對方。
再者就是莊素素還沒成親,要是突然喪母,又得守孝三年。
她沒有親自對趙惠蘭下手,就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她還覺得趙惠蘭可憐?
她又不是有病!
紅葉點頭如搗蒜,瞧見莊婧溪並沒有對趙惠蘭生出什麼不該有的同情,她就放心了,“可不是嘛。”
其實紅葉也不是不知道,趙惠蘭變成這樣,跟莊崇山脫不了關係。
她搖搖頭,冷道:“她恨莊崇山變了心,又不敢讓他知道自己的怨恨,隻敢對著無辜的女人和孩子出手,算什麼?”
紅葉最是看不起這樣的女人。
倘若換了是她,早就一腳踹開莊崇山了自己獨自美麗了。
至於那些個要跟她搶一個髒男人的女人,嘖嘖嘖,跟一個瞎子計較什麼呢?
就算不能一腳踹開了莊崇山,她也可以好好地過自己的日子。
趙惠蘭是不缺銀子的。
曾經的第一酒樓天香樓,就是趙惠蘭的錢袋子。
趙惠蘭靠著天香樓,都不知道盆滿缽滿的賺了多少。
但人家偏生就要跪舔莊崇山,非要拿著自己的銀子去熱臉貼冷屁股,非要上趕著找虐。
這又能怪得了誰呢?
說起天香樓,紅葉又想起了另外一樁事。
紅葉垂下眼,神情肅然,變得恭敬起來,稟報道:“主子,莊崇山擔心莊府有人往那個叫秋屏的吃食裏動手腳,所以在秋屏的院子裏設立了小廚房。”
“然而即便是這樣,他也不放心,想著要從外頭買吃食。”
“咱們翠微樓的東西,他是買不到的,就隻能退而求其次,選了天香樓。”
但是天香樓是趙惠蘭的私產。
莊崇山這一波操作,也不知道叫不叫羊入虎口自尋死路。
紅葉抬起眼,詢問莊婧溪的意見,“主子,趙惠蘭隻怕很快就會得知此事,想來也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
“咱們要阻止嗎?”
依著趙惠蘭喪心病狂的性子,秋側夫人秋屏的這一胎肯定是不能生下來的。
她自己活不活得了都是個未知數。
莊婧溪彎起唇,眼角微挑,倒是笑了,“不必,就讓他們狗咬狗吧,何況這個孩子,原本就生不下來。”
有時候莊婧溪不得不感歎,哪怕因著她的到來,很多劇情已經發生了改變。
但有些事,還是會按照原先既定的道路走。
譬如這位秋姨娘。
在原書中也是被莊崇山從外頭帶回府的。
也是頗得莊崇山的寵愛,進府未多久就被抬為了側夫人。
然後順理成章的,她的孩子就沒了。
孩子沒了這個鍋,理所當然的又落到了趙惠蘭頭上。
當時趙惠蘭險些被莊崇山休棄。
莊崇山命人將趙惠蘭關了起來,不給她水喝,也不給飯吃。
當時趙惠蘭被折磨得幾乎沒有人行。
而這個時候,自然是要女主莊玉瑤出場。
莊玉瑤查清楚了,秋姨娘是故意陷害趙惠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