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隻想活著的莊妙菱,在這種莊玉瑤根本就沒有提及還有第二個選擇的情況下,一時迷茫,再被對方一勸。
很容易就接受了莊玉瑤所說的一切。
莊妙菱上輩子之所以會選擇做錦衣玉食的孫家三少夫人。
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
就是她根本就不知道,原來這世上還有第二個選擇!
這一世,莊婧溪給了莊妙菱兩個選擇。
如果是上一世的莊妙菱,興許還會選擇前者。
畢竟努力很難,躺平卻很容易。
但是這一世的莊妙菱,因為認識了莊婧溪這麼個變態……不,是這麼個特別的姑娘。
三觀和眼界早就和上輩子不一樣了。
莊妙菱十分清楚,如果是莊婧溪碰到了這種事,對方能悄無聲息的弄死想要拉她做擋箭牌的那對狗男人還不讓任何人懷疑。
莊妙菱十分有自知之明,清楚自己當然沒有莊婧溪這樣的能力。
但倘若她都求到莊婧溪這裏了,還隻選擇做一個金絲雀。
別說莊婧溪看不起她。
莊妙菱自己都會看不起她自己。
她不敢說讓莊婧溪對她另眼相看,起碼也不能讓對方看低了自己,不能在對方麵前丟人啊!
看到莊婧溪剛才的眼神,莊妙菱就知道對於自己做出的選擇,這個一向神機妙算的四姐姐,也是很驚訝的。
意識到了這一點,莊妙菱竟然有了一絲絲小得意。
但是再怎麼得意,她還是保持著理智的。
於是她拉了一下莊婧溪的袖子,問:“四姐姐,那麼我現在需要做什麼?”
莊婧溪卻是揚起唇角,問了一個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你好不好奇孫良楓和孫鶴軒之間,究竟情深到了哪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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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妙菱來不及細思莊婧溪這話裏的意思,隻是下意識地搖搖頭,“我不好奇,我現在瞧見他們兩個就覺得惡心。”
至於兩個大男人之間究竟可以情深到什麼地步,她又有什麼好關心的呢。
非要說她關心的話,她隻關心這兩人什麼時候死。
莊婧溪笑了笑,伸手拍了拍莊妙菱的肩膀,“我知道你想讓他們遭到報應,要是我做的太過分的話,你應該不會心疼吧?”
莊妙菱一臉的‘我為什麼要心疼,我又不是有病。’有些無語地道:“四姐姐,你不能看我長成這個樣子,就覺得我一定心慈手軟。”
“也別覺得我是那種孫鶴軒哄一哄就心軟,一看到他遭難就心疼得不得了,立馬將前塵舊事忘得一幹二淨就這麼一筆勾銷的性子。”
莊妙菱臉皮厚了一下,覺得四姐姐可能是真的想給她出氣。
但沒有她的具體表態,四姐姐又不好真刀真槍的下手。
於是她道:“四姐姐,我不知道該怎麼做,我才厚顏求你幫忙,我需要做什麼你盡管告訴我,我絕對不扯你後腿。”
“至於孫鶴軒孫良楓,你想怎麼做都行,他們兩個就算是死了,我都不會掉一滴眼淚也不會覺得可惜的。”
為什麼要心疼把自己當擋箭牌的渣男?
難道就因為孫鶴軒是她的丈夫?
別逗了,難道一個女人嫁了渣男就隻能捏鼻子認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