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道:“有句話怎麼說來著,欺人者人恒欺之,反正孫鶴軒和孫良楓是個惡人,那麼他們在路上遇到歹人那也是很正常的嘛。”
“不過——”莊婧溪頓了頓,目光落在江寒鈺身上,“不過你怎麼知道孫鶴軒和孫良楓之間的事的?”
“我並沒有告訴你,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什麼時候知道的?
江寒鈺想了一下,十分誠懇地道:“大概在孫鶴軒和莊妙菱成親後的第三天吧。”
那也是他的人去孫府打探消息,然後碰巧知道的。
畢竟誰也不會有事兒,沒事兒就盯著人家家長裏短,看人家性取向到底是男是女。
孫家也還沒到值得江寒鈺特地派人去監視的地步。
莊婧溪沒想到他知道的這麼早,遂轉過身,推了一下他的胳膊,“你早知道了,你不跟我說?”
“我居然是最後才知道的,還是莊妙菱寫了封信給祖母,祖母拿給我看的時候隻曉得。”
“江寒鈺,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啊?”
江寒鈺沉默了一瞬,回答的很是直白,“我也沒想到你和莊妙菱的關係這麼好,竟然還會替她出氣。”
倘若出這種事的人是莊素素,那江寒鈺定然第一時間就告訴莊靖西了。
並且還會派人護住莊素素的安全,會想法子讓莊素素和離。
但出這種事的人是莊妙菱。
莊妙菱和莊婧溪的關係,在江寒鈺看來其實連點頭之交都算不上。
他雖然知道孫鶴軒和孫良峰是斷袖,不過很快就忘了,甚至根本都沒有想起來。
倒也不是說特意不告訴莊婧溪。
不過是他覺得不重要罷了。
莊婧溪攤開手,歎了一口氣,道:“你有這樣的想法也正常,畢竟我和她的關係,從前也並不好。”
“何況莊府的人是死是活跟我又有什麼關係呢?”
“別說你是這麼想的,就算是從前的我也是這樣想的。”
江寒鈺是真不幹己事不開口。
莊婧溪從前則是各人自掃門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
雖然此,江寒鈺也知道自己此事做得不地道。
他應該第一時間將此事告知於莊婧溪的。
他道:“這是頭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日後我定然不會如此的。”
“倘若我得了消息,定然也會第一時間說給你聽。”
莊婧溪是個明白人,也知道此事,根本就怪不到江寒鈺頭上。
實在是她從前跟莊妙菱確實不怎麼相幹的。
他這一次會出手幫莊妙菱,除了看不慣兩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女人之外。
還是看了莊老夫人的麵子。
也是因為莊妙菱選擇了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倘若出這種事的人是莊素素,那江寒鈺定然第一時間就告訴莊靖西了。
並且還會派人護住莊素素的安全,會想法子讓莊素素和離。
但出這種事的人是莊妙菱。
莊妙菱和莊婧溪的關係,在江寒鈺看來其實連點頭之交都算不上。
他雖然知道孫鶴軒和孫良峰是斷袖,不過很快就忘了,甚至根本都沒有想起來。
倒也不是說特意不告訴莊婧溪。
不過是他覺得不重要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