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重磅炸彈一拋出來。
外頭頓時人聲鼎沸。
“虎毒尚且不食子,這趙惠蘭比畜生還要惡毒!”
“難怪聽人說郡主從前身子弱,竟然是被親娘下的毒!”
“這麼惡毒的女人怎麼還不死啊?求老仙爺降下一道驚天大雷劈死這個賤人吧!”
聽了李嬤嬤這樣的話,莊婧溪的表情也沒有,這個何變化。
她似乎一點也不傷心。
一點也不為自己的命運所感到淒涼。
她不過淡淡地看了趙惠蘭一眼,“我記得從前趙夫人說我是藥罐子害人精,動輒就揪住我的衣領,將我的腦袋往水裏按。”
“原來我身子弱,還是被趙夫人所賜啊。”
“真是挺好笑的。”
趙惠蘭當然不肯承認這些。
她一個勁的喊著冤枉,一個勁的說莊婧溪是孤魂野鬼,占了她女兒的身子。
說到最後可能是察覺到了她的瘋話,沒有一個人可以相信。
竟然開始變得自暴自棄起來。
趙惠蘭獰笑著,“你不就是想通過汙蔑我,然後掩蓋你是個不潔之人的事實嗎?”
“我告訴你,別做夢了,你就是一灘爛泥,你活該,永遠被踩在腳下,你永遠也不可能碰到陽光,你想直上青雲,你想過人上人的日子?”
“我告訴你門都沒有!你這個小賤人,你根本不配!”
是的。
趙惠蘭之所以這麼意難平。
之所以要費盡力氣將莊婧溪踩在腳底下,拚盡全力也要毀了對方的名譽。
不過是因為,她打心底裏認為莊婧溪不配。
倘若今天得意的人是莊玉瑤,她或許還沒那麼意難平。
因為她從前天真的認為莊玉瑤可以平步青雲。
但是莊婧溪不一樣。
莊婧溪是她一直認為活該永遠活在陰影下的人。
她就是要把這個它看不上的人從天堂拉到地獄,然後踩進泥裏,永世不得翻身。
哪怕趙惠蘭自己不得好死,她也要拉一個莊婧溪做墊背的。
趙惠蘭一聲一聲,說著詛咒女兒的話。
咬死了莊婧溪就是被毀了清白。
“本王不在,什麼阿貓阿狗,都敢來欺負本王的未婚妻了?”
眾人猝然回頭。
便瞧見江寒鈺臉上那銀白色的麵具,泛著森寒的光。
他聲音不疾不徐,聽起來像是沒什麼情緒。
然而每個字都能令人心驚膽戰。
令人感受到了深深的寒意。
他走過來的時候,視線漫不經心地掃了一下在場的人。
眾人瞬間便覺喉頭一緊,就連周身的空氣都似乎寒冷了好幾分。
眼下所有人心中都隻有一個念頭。
那便是趙惠蘭要倒大黴了。
“嘖嘖嘖,老虎不在家,這山裏的猴子都想稱大王了,趙惠蘭,你該不會是以為以前的那些侍衛都死了吧?”
現在說話的人,是那個遠了江寒鈺幾步,沒有什麼存在感的陸飛白。
陸飛白對著江寒鈺翻了一個白眼,在心中吐槽對方動作太快嘴也快。
他身邊,還站著金尊玉貴的五公主沈娉婷。
“下官見過楚王殿下,見過五公主,見過陸少將。”
江寒鈺等人擺擺手,示意不必多禮。
陸飛白走到莊婧溪身邊,伸手揉了一下她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