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為他這麼說,莊玉瑤定然會十分動心。
然而莊玉瑤卻一把推開了他,瞪圓了一雙眼睛,“你把我當什麼人了?”
“你以為你說一個娶字我就一定會嫁給你嗎?”
她崩潰地哭著道:“你憑什麼以為隻要秦清死了,我就一定會嫁給你!你做夢!我今天過來就是來跟你劃清界限的,從此以後咱們橋歸橋路歸路,我嫁給誰都與你無關!”
她轉身就走。
卻被沈從安一把拉進就懷裏。
她掙紮不得,沈從安一個橫抱將她抱起,直往塌邊走去。
他瘋狂地親吻著莊玉瑤的唇,再慢慢吻她的下頜,鎖骨。
莊玉瑤哭著掙紮了兩下,便沒再反抗,反倒是主動親了親沈從安的下巴。
她閉著眼睛,哽咽地道:“誰讓我偏偏喜歡上了你這麼個人,我把身子給你,自此之後,你就忘了我吧。”
“我也忘了你。”
“我們都各自問了彼此吧。”
她十分傷心難受。
她不明白上天為何要如此待她,明明她和沈從安兩情相悅。
明明沈從安也是喜歡她喜歡到了骨子裏。
她到底做錯了什麼,為什麼老天爺要這樣子對她?
那些愛她的人,喜歡她的人,都一個一個地從她身邊離開。
她隻喜歡沈從安。
她的身子,除了沈從安,她誰也不想給。
她還想要說什麼,沈從安卻堵住了她的唇,伸手解開了她的衣裳。
今天的天氣其實很冷。
莊玉瑤穿的卻是情竇初開那年,在桃花樹下,初次見到沈從安時穿著的粉色春衫。
昔時桃花樹下春衫薄。
今日她過來,也是做這樣的打扮,興許是存了有始有終的心思。
卻方便了沈從安。
沈從安手碰到莊玉瑤腰的時候,能清楚地感覺到她的顫栗。
美人梨花帶雨,忍痛蹙著眉,明明自己什麼也不懂,卻生澀地迎合著他。
這個時候,沈從安竟然也對莊玉瑤起了幾分憐惜之情。
屋內點著的不知是什麼香,白色的煙霧徐徐升起,甜膩繾綣。
沈從安從背後擁住莊玉瑤,將腦袋抵在他的肩頭上。
兩人剛親密完,此刻肌膚相親,身貼著身,她噴灑出來的熱氣,一點一點地灑在莊玉瑤耳邊。
莊玉瑤耳尖有些紅。
沈從安卻將她抱得很緊。
他在她耳邊低聲呢喃道:“瑤瑤,你別回莊府了好不好?就跟我在一起,我們一輩子在一起不好嗎?”
他這麼說,莊玉瑤又忍不住抹淚。
她吸了吸鼻子,哽咽地道:“不,我要回家,過了今日,我們兩個就橋歸橋路歸路,你好好守著你的周王妃,我繡我的嫁衣,從此相夫教子,再與你無關。”
沈從安眉頭緊擰。
他唇角發出一絲冷笑,“你還有心思想這些,看來是我還不夠賣力。”
話落,他便摁著莊玉瑤,從背後強取豪奪。
最後一遍的時候,他在莊玉瑤的鎖骨上咬了一口,留下了一個深深的牙印。
莊玉瑤抓著被子,淚流滿麵,“你就隻會欺負我!”
她這樣的發怒聲,就與小貓無異。
沈從安卻坦坦蕩蕩地承認了自己的卑劣,“是啊,我就是要欺負你,你的身子給了我,倘若傳出去,沒人敢娶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