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眼見到莊玉瑤將藥喝完,沈從安笑著摸了摸她的腦袋,“瑤瑤真乖。”
自這以後,莊玉瑤就開始和沈從安同吃同住。
沈從安當然不可能一直待在書房,他還是要照例去和秦清逢場作戲。
每每他去了秦清那裏,莊玉瑤就嫉妒的心底直發狂。
但是她又不敢表現出來,隻能自己偷偷抹眼淚。
而她的消失,讓整個莊府的人都急瘋了。
莊崇山和莊雲衍等人找人找了幾日都無果,最後萬般無奈之下隻得報了官。
說實話,誰都懷疑莊玉瑤是在周王府,可偏偏誰也沒有什麼證據。
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他們自然不敢搜查王府。
莊玉瑤對此一無所知,便是知道了也不會在意。
沈從安在書房,莊玉瑤就在他身邊,替他磨墨整理書籍。
她乖乖的,不哭也不鬧,隻是拉著沈從安的袖子,眼中蓄滿了淚水,紅著眼睛,細聲細氣地問:“從安哥哥,你今晚可不可以不要去秦清那裏?”
沈從安放下書籍,轉過身看她,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眼。
莊玉瑤今日穿著櫻草色的斜襟衫,領口繡了精致栩栩如生的海棠,下著淺白色的馬麵裙,眼圈紅的惹人憐愛。
她的鼻尖也有些紅,不知是因為被凍過還是哭過的,與她瓷白漂亮的雪膚形成鮮明對比。
沈從安看得喉結微動。
他伸手摸了摸莊玉瑤的腦袋,眉眼溫和,仿佛對待自己最喜歡的愛寵,“不讓我去秦清那裏?為什麼?”
莊玉瑤嘴巴一扁,原本就紅的眼睛,現在更紅了,“還能是為什麼?我就是不想你去,從安哥哥,我喜歡你,當然不想和別人分享你。”
她這樣嬌嬌怯怯,沈從安不由得扯了一下嘴角。
他一把將眼圈紅紅的莊玉瑤拉進懷裏,吻她的側臉側頸,又將莊玉瑤半個身子按在他身前的書桌上,解開自己的蹀躞帶,掀起莊玉瑤的裙子。
莊玉瑤眼圈更紅,聲音發抖,帶著祈求哭腔道:“從安哥哥!不要在這裏,萬一秦清她——”
她有些說不下去,臉色緋紅,又羞怯又難堪。
她不明白為什麼她的屋子就在密室裏,沈從安想要,完全可以去裏麵。
為什麼偏偏要選擇在這裏。
萬一此刻有人進來。
她完全不敢想象會發生什麼。
沈從安卻是笑了笑,根本沒把她的恐懼和難堪當回事,“瑤瑤,不用怕,我的書房,不經我允許,沒人敢進來。”
他呼吸逐漸變得粗重,再不管莊玉瑤還想說什麼,直接撕開了她的衣裳。
他這樣摁著莊玉瑤,眼見她的肌膚變得緋紅,像是狂風撕開了雲層,莊玉瑤悶哼一聲,清楚感知著身體的變化。
她沉浸在短暫的歡愉中,忘了那點子羞恥心。
但理智上來之後,她又哭著求沈從安放過她。
她的哭泣聲如小貓一樣細細弱弱,無端惹人憐惜。
沈從安戀戀不舍地退出她的身體,抱著她去了密室,再不顧她的求饒,拉著她共赴巫山。
書房的地上,隻餘一片狼藉。
莊玉瑤擔心那些碎片無人收拾,又怕那些東西被人收拾。